老爷子一面摸着麻将一面把李小阳甩给自己,李阳哭笑不得。
自己属实不是这个家的外人这不假,可是要不要这么随便啊!
那是你亲孙子,亲孙子啊!
“叔,那每天我都得把小阳送到林老师那补习。这么一来的话,小阳每天可能放学就得晚一个多小时才能回到家。”
他不得不重申道。
“啊。”
李太山这才停下麻将,嘶了口气。
“呦,去林老师那补习啊?我还以为你在你家给他补课呢。”
所以您刚才根本就没听我要拿您孙子怎么着是吗?
李阳欲哭无泪,为自己小时候有这么个监护人而感到深深的悲哀——整个小学时代,好几年的时间被李太山看着,自己没让人给偷跑了也是命好。
“到林老师那补课,那可不能白去啊!这样,我明天亲自去学校一趟,跟林老师说说,看看多少得给人姑娘点补习费,不能让人白忙活啊!”
“不用不用!”
见老爷子动了真章,李阳赶紧摆手。
“补习费不用你拿。我这有,估计也用不了多少钱。”
“那怎么能行?”
李太山根根本本当了一辈子工人,虽然晚年沉迷麻将,但是做事却还是工人阶级根根本本那一套。
里外里分的特别清楚。
“你送小阳去补课就已经很麻烦了,怎么还能让你花钱?”
眼见着李太山连连拒绝,一旁的邹云转了转眼珠,看不下去了。
她轻轻的踢了李太山一脚,笑眯眯的看向了李阳。
“哎呀老头子!人家小李要送小阳去林老师那,你就让他去嘛!钱的事儿回头再说,年轻人的事儿,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一贯不管家里大小事的邹云一反常态,干预起了孙子补课的事儿,李太山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看到邹云挤眉弄眼,这才似乎反应了过来。
“啊?啊......哦!那,那就随你!随你。”
“这不就对了?”
邹云笑呵呵的拍了拍自己丈夫,这才看向了李阳。
“小阳今年有二十几?我记得之前你说是二十三了吧?林老师今年二十一......嗯,二十三属虎。二十一属龙......这属相倒是挺合的。小李啊,林老师是个好姑娘,相中她的人肯定不少,你可得加把劲儿啊!”
“......”
得。
看着老太太慈祥的笑容,李阳无奈的笑了。
自己的意图,被误会了。
他懒得和老太太解释。
这个岁数的人,总喜欢瞎给身边的小辈牵红线——中华民族广大妇女同志的传统美德了属于是。
......
祖美兰的小店这段时间生意相当不错,和李奉献回到家已经是七点多钟了。
对于李阳主动要带李小阳去补习这件事情,现在根本无暇顾忌儿子的两口子自然是举双手同意。饭桌上,看到自己的命运就这么像草芥般被李阳和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给卖了,李小阳瞬间感觉到人生有那么一内内的灰暗。
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看到熊孩子满脸抑郁的样子,李阳的内心丝毫没有波澜,甚至还多吃了一碗大米饭。
就在李阳一家其乐融融的时候,城市的另一边,一场悲剧却正在上演着。
王明贵的家中,已经是一片狼藉。
十几个人堵在屋子里,将瘦小的王明贵团团压住。
房间的角落,王春香坐在凳子上,脸上五道清晰的手指印尤为扎眼。
看着被一群同事控制住,仍然在不住挣扎的王明贵,王春香抹了抹嘴角溢出来的血水。
“王明贵,好啊,你能耐了啊!学会打老婆了是不是?今天既然老朱他们把事儿挑明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明话告诉你,我就是跟老邵睡觉了。而且睡了不止一次,打去年年底开始,我就跟他滚到一起了。这半年多的时间,基本上每个星期我都去找他,要么就是他来找我。你出去练摊的时候,我们俩就在炕上干。好几次你回来的时候老邵刚走,我下边还夹着他的子子孙孙没来得及洗呢!现在我都跟你说了,你满意吗?”
“王春香,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被众人合力压在炕上,王明贵的双目赤红,死命的挣扎着发出一阵杀猪似的嚎叫。
“我对你那么好,这么多年你说什么是什么,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搞到一起,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眼看着王明贵陷入疯狂,一群同事都叫苦不迭。
抓住王明贵胳膊的朱老五恶狠狠的看向了王春香,厉声喝道:“王春香,你他妈要脸不要?!你当着明贵说这些话,不是要他的命嘛!”
“我要脸不要?明明是你们过来把我和老邵的事儿告诉他的!要不然他怎么能知道?!”
王春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