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初时被回春子一耳刮子抽懵,慌忙跟了出来,此后一切,皆亲自目见,哪能不知,今次犯下怎样的过错?
“迟了。”
回答他的,是萧玄天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
白寒秋全身一颤,嘶声道:“阁下非要赶尽杀绝不成?”
萧玄天道:“是又如何?”
白寒秋双目赤红,怒吼道:“我儿虽然对你有所冒犯,但他到现在都不曾伤你一根毫毛。我们父子也跪地求饶,给足了你面子,你的损失,都已弥补,你凭什么,要取他的性命?就凭你是回春子的师尊,便能目无法纪,仗势欺人?”
这番话说的声色俱厉,慷慨激昂。
部分观者虽不敢附和,心中其实颇为认同。
“我仗势欺人?”
萧玄天大笑,声音却已变得冰冷,缓缓言道:“你儿白玉京,仗着修为不俗,又在自家地头,对我横加指责不说,生出歹心,欲图我身上之宝。今日你们碰上的若是个弱者,还不是任你白楼拿捏,结局早已不同。”
“可惜啊,你们撞上的是我。”
“事虽未成,但贼心早定,我岂能容你?”
白寒秋哑口无言。
萧玄天冷笑一声,整个人刹那间露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他冰冷的声音如回音袅袅,激荡四周,“何况我要杀谁,何须向人解释根由?”
说着看向回春子,冷然言道:“白玉京既然不肯痛快的死,那就如他所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