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孟阳忍着屁股上的剧痛,钢牙紧咬:“没错,我要和这个不明是非的蠢女人离婚。”
“不明是非?蠢女人?”
童水花回过神,勃然大怒:“你敢说我生的女儿不明是非?是蠢女人?”
“你骂我女儿就等于在骂我,你的意思,我也不明是非,是蠢女人?”
“一丘之貉,你们不是不明是非的蠢女人是什么?”
孟阳疼的哼哼唧唧:“你们知道今天对我有多不公平吗?”
“当众甩我两耳光不是不行,但得是我错。我要是做错事,你们怎么打我我都认。”
“可我有什么错?妹夫的字本来就是假的,假的也没什么,是他自己非要跳出来招惹我。”
“孟阳,你是不是把你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童水花语气讥讽:“你一个签约慰安男条件的倒插门窝囊废,竟然好意思跟我提什么公平?”
“你有得到公平的权力吗?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老眼昏花看不出两字楷书是假的?”
“你懂个屁啊?告诉你,刚才在你老姨家,包括我们夫妻在内,最少有五人看出那字是假的。”
她恨铁不成钢盯着孟阳:“可那又如何?吴家公司青黄不接,一年不如一年。”
“你妹夫是土建公司总裁,他一年能给吴家公司带来几十万利润,你呢?”
“我不护着他,难道护着你这个一毛钱赚不来的窝囊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