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给本王个眼神,让本王自己体会”李安气极反笑,朝着苏玉竖起大手指,“论作死,还是你行啊!”
“苏玉啊苏玉,不怕死本王见多了,但像你这样赶着往上送人头,你是本王见到的第一个!”
这话一出,苏玉瞬间双腿发软,泪水疯狂落下。
她也知道自己的性格上有缺陷,得改,但这玩意真不是说改一下子就能改了的啊。
“王爷,能不杀我么?”苏玉哭哭得梨花带雨。
看苏玉彻底被吓唬住,李安再次冷笑着看向苏玉:“你倒是言出必行,说是要拔光本王的毛,直接就上手了!”
“王爷,误会,天大的误会。”苏玉哭着说道,“它,它真是自己掉下来的,我都没敢碰它。”
“说吧,本王要怎么处置你。”李安无视了苏玉的鬼扯。
“能不砍头么?”苏玉哭红了眼。
李安没有发话。
“王爷你送我去挖水渠吧,挖矿也行,我能吃苦,我还能继续为王爷发光发热!”
李安扫了苏玉一眼,瘦得根竹竿一样的苏玉都没有几两肉,让她去挖矿?
一天干不了多少活,还得倒贴她工钱。
不划算。
“过来。”李安冷声。
苏玉战战兢兢的看了李安一眼,充满不安的走了过去。
李安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苏玉愣住,咬着嘴唇:“王爷,身死是小,失节事大!民女万不能坐在王爷腿上。”
李安白了苏玉一眼:“我有让你坐我腿上?”
“那王爷你是。”
“趴上来。”
苏玉愣在原地,这有区别么?
“快点。”李安冷着脸催促一句。
“哦。”苏玉只得妥协,趴了上去。
李安高扬起手。
“啪~”
“嗷~~~”
……
李安派出去的人马长途跋涉,陆续抵达了大江南北各大有名头的文人儒士家中。
这趟出门,他们带了两样东西,银子还有绳子。
“选一个吧。”士兵将银子和绳子放在桌子上,笑看着面前的儒生。
……
“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一位儒生不解的看着桌子上的绳子和银子。
“我家王爷想请先生去北辰学府教书,先生是自己跟我们走,还是我们绑先生过去?”
闻言,儒士气得面红耳赤:“你们这是土匪行径,你们眼里还有王法么?还有律法么?”
见儒士不就范,士兵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了一下。
与他同行的士兵拿起桌子上的绳子:“先生,得罪了!”
“等一下!”儒士嘴角抽搐,无奈的问了一声:“你们口中的王爷是谁?”
“南疆王!”
“南疆王!”儒士大惊:“就是那位作出悯农和蚕妇的南疆王?”
士兵点了点头,怎么这家伙听到王爷会如此激动?
儒士此刻就跟见到偶像的小迷弟一样,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面红耳赤。
“无需你们动手,我随你们同去见王爷!”儒士直接答应一同前往。
如今在大华文人学子眼中,李安就是绝对偶像般的存在。
其实这些出来找人的士兵们根本就不需要威逼利诱,只要说出李安的名字,大部分文人墨客,都会主动去清水县的!
……
就这样,越来越多的文人墨客,赶往了清水县。
除了这些被请做教书先生儒士,还有很多文人秀才,也在朝着清水县的方向赶来。
“听说了么?王爷在清水县开办了一家书院,就连大贤苏唯苏先生也在书院教书!”
“你说的王爷是哪位?居然能请到大贤苏先生。”
“就是啊,朝廷请苏先生去做官苏先生都不去,哪位王爷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还能是哪位王爷?南疆王啊!”
“南疆王?怎么这么耳熟?”
“你傻了,南疆王就是作出了悯农和蚕妇的人!”激动的声音传来。
“是他?居然是他!兄台,敢问南疆王开办的书院在哪?小生也想去王爷的书院求学!”
“清水县,兄台有意的话可以与我同去,我正好要去清水县求学!”
……
没多久,清水县的街道上,多了很多长衫素衣的文人学子。
踩着平坦的青石板路,众人眼中无不充满了艳羡。
“这只是南境的一个小县城,居然也能用得上青砖铺路?”
“不光如此,这小小县城的繁华程度,估计都不亚于京城了吧?”
“兄台到过京城?”
“未曾到过,不过想必京城的繁华,也不过如此!”
前者白了他一眼,你都没去过京城就敢断言,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