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淳也是目瞪口呆，“好像是这个道理。”
“我从来不用那道义啊，孝悌啊来禁锢自己，人能对得起自己就完了。”陆渺渺看着沉淳，“绑良心这种事儿，没有比血缘和关系更让人排斥的了。”
檀杭则是很无奈到，“就算是有下次，别让陆娇娇来了可成？”
“……”沉淳低头闷笑了一声，“她怎么你了？”
“看她不舒服。”檀杭这眼神看向陆渺渺，希望她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陆渺渺没听见陆娇娇唤那声哥哥，自然也就不懂，识大体的檀杭到底为何抗拒，“她磁场不对？”
“恩，”檀杭直言到，“她叫我哥哥。我不喜欢。”
陆渺渺的眉毛抖了抖，沉淳似乎也是很意外，“她…这种情况，第一次见面，私下不应该叫兄长吗？”
陆渺渺脑瓜子转的极快……“妈耶。哥你……魅力真大！”
沉淳在被陆渺渺翻译过之后才意识到檀杭说的什么，“她怎么你了？”
檀杭现在想起来就后背发凉，“总之，就是比西元女皇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程度。”
沉淳不知道他们在西元的经历，“西元……是女皇？不是西元国君是个男的吗？”
“有俩。”檀杭干脆模糊了一下身份概念，“商量着来的。”
陆渺渺想起自己曾经对陆娇娇做过的事儿，虽然问心无愧，但也觉得麻烦，“她就不能找一个正常的途径？再说了，她……年龄也不小了，怎的还没嫁人？”
沉淳一直呆在盛京，这其中的缘由他自然也是知道的，“陆娇娇虽然未曾婚配，但提亲的人不少，毕竟以前是有一个做侯爷的妹妹；现在这妹妹已经成王爷了，陆娇娇的眼光自然是高的。”
沉淳又顿了顿，“而且……”
且后面停顿了良久，陆渺渺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说啊。”
“而且，因为王爷您的正夫或者是侧室，哪怕是侍妾，都是皇上赏赐的，这京城人也都觉得，您功大利多，皇上赏赐的属实应该……所以陆渺渺学着您的样子，偷偷养了不少的面首和幕僚。”
此话一出，陆渺渺整个人都沉默了。
用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阻了半晌，“额……”
檀杭对别人的私生活向来没有什么兴趣，但鉴于现在这个兴趣涉及到了自己，就有点接受无能，“渺渺府里的人多……和她的人多那是两码事啊！”
沉淳点头，“我知道啊，明眼人都知道，但又能说什么呢？人家妹妹是王爷……”
陆渺渺深吸一口气，“她又不是公主！搞的哪门子的做派啊！”
沉淳摊了摊手，“这么长时间，去陆府结交的人并不少，您虽然不在本家，也没有大方面的接济过陆府，但因为您的名头在，他们的日子过的也是很奢华。”
檀杭很认真看着陆渺渺，“我突然有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悲壮感。”
沉淳也是点头到，“这几年，他们吃了您名头的红利，野心也渐渐变大了，以前不敢要求的，现在都敢说出口了。”
陆渺渺深吸一口气，“还有什么离谱的事儿没有？”
沉淳到，“之前陆中的性子比较软懦，就算被姨娘欺负，也不会多说什么；但因为结交这种事儿，都是男人出面，她一个妇道人家应付不来；
陆中的性子也是强势了些，还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好似有个还有身孕了，让人诊了脉，说是……男胎。”
陆渺渺一把抓过他手里的女儿红，“继续。”
沉淳刚想张嘴，陆渺渺一抬手，“到书房，整理个文件给我。”
“恩？”沉淳一愣，“啊？！我？”
檀杭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沉淳跟上她，“我就不能口述吗？这会写很多的。”
陆渺渺回头看他一眼，“口述不好返账，算账嘛，当然要一条一条的清账。”
被她眼里的阴森震慑到，沉淳忙到，“好的，好的。”
因为刚刚返还朝廷，还有很多的事情等待处理，檀杭被支去了永安王府，沉淳就在书房里，坐在陆渺渺的对面，写他的八卦周刊。
房间里静谧的很，只能听见笔在纸上滑过的声音。
沉淳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刻 ，一心沉浸在里面，就听对面陆渺渺到，“笑什么呢？”
沉淳惊了一下，连忙低头，“没有。”
“陆家的事儿，你可有向皇上禀告？”
沉淳眼眉一抬，眸底全是愁绪，“没有，皇上只让我盯你，我对陆家上心，只是觉得，他们会给你添麻烦。”
陆渺渺点点头，“恩，回头你向皇上禀告一下陆家的情况。”
“恩，啊？！”沉淳不解，“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向皇上禀告？”
陆渺渺手机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听话。”
“哦……哦！”陆渺渺薄唇里吐出来的两个字，像是父母对孩子的极度耐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