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去，“做什么呢？”
檀杭笑着看她，“不告诉你。”
陆渺渺盯着那桌台上放着的零散的东西，“这看上去像是首饰。”
“答对。”檀杭也不故意隐瞒，陆渺渺也没往自己生日方面想，只觉得檀杭手巧，做什么都得心应手，应该是开发了新的爱好，“小心点，别勾到手。”
檀杭很爱怜的看她一眼，“有事儿？”
“我想问，容九霄昨天来你这干什么了？这流云找我好一顿投诉！”陆渺渺很巧妙的避重就轻。
檀杭把银丝拧了一个轻巧的弧度，“王爷找我讨论了一下，夫妻相处之道。他害怕之前的事情重演，所以……”
所以，容九霄这货，来檀杭这里取经来了是么？他还真的是会物尽其用……“你就不排斥？”
檀杭摇摇头，“有了以前的我，才会更加珍惜现在；如果连我自己都不接纳自己，这世界上，就无人完全接纳我。
我之前是很想抛弃之前的经历，但事实告诉我，无论我经历了什么，我都是檀杭，谁都会身不由己，就像你说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陆渺渺趴在桌台上，看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明明是很秀气温柔，但骨节却像是竹子一样坚韧挺拔，这或许就是檀杭。
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如此信任她的人。“檀杭，若是有一天我走了，你还会好好的爱自己吗？”
“会。”檀杭笑眼淡淡。“总有重新开始的理由，如果没有，那就重新找一个。”
容九霄醉了不多一会儿，就被小V几爪子给挠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撑起半边身子，“有事？”
小V叹口气，一兔爪子拍他脸上，“有事？！你问的这是人间问题？我告诉你，作为一个恋爱系统！你满格了我管不了你！但作为一个等着被升级的系统……我警告你，别拖我宿主后腿儿！”
容九霄被挠清醒了，“你怎么可能懂人类的感情。”
“我不用懂，你算不上人，你只是一坨数据。我对你的统计都是进行监测的，如果我本身系统崩坏，别说你，整个世界都会消失，我于陆渺渺而言也只是数据库而已。”
小V蹲在他面前，“你知道什么叫做数据库吗？我就像账本，而你……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只不过就是买卖记录。”
“不是！”容九霄很想去反驳，却发现无言以对。
小V一爪子呼过来，“你觉得有人会爱上买卖记录吗？！”
“她爱上了！之后呢！她把自己卖了也写进账本做一条记录吗？！”小V看他这样子就来气！但奈何自己手短，招呼不到他！
陆渺渺端着醒酒汤进来，就见容九霄面色极其艰难的挣扎着，“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