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渺渺笑着点头,“好,我一定会尽一个夫君的义务,好好……照顾你。”
车子在锦衣卫的护送下,一路到了盛候府,陆渺渺心情愉悦的下了车,当着谢丁香的面,直接对贝努尔说了一句,“自己洗干净。”
谢丁香一滞,“你们在车里干什么了?”
檀杭低头走过,被谢丁香拉回来,“你们在车里干嘛了?”
檀杭羞怯到,“别问我啊!”
谢丁香:“?!”
盛侯府关了大门,把锦衣卫拦在门外。
贝努尔随着檀杭进门,进门就先去浴室洗了个干净。
陆渺渺虽说知道这是设计好的,但该走的还是要走,看贝努尔进门,眼神示意了床的位置,“自己上去。”
这几天过去,手臂上的伤还没好,陆渺渺却已经是一连喝了好几坛酒,撩开床帐,看着上面的人,微微一笑的踏入……
檀杭轻轻抓住她的衣袖,“渺渺,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有些事情……我是过来人,别太过分好吗?你救了我,别让他成为下一个我。”
陆渺渺沉声到,“出去。”
只消不到一会儿,就听见屋内,男人的一声闷哼,以及陆渺渺那略痛苦的隐忍声音。
檀杭知晓陆渺渺的习惯,转身去烧热水。
正在忙着,就觉得身后有人,一转身,流云站在身后。
檀杭视若无人,继续烧水。
“渺渺小姐呢?”
檀杭冷语,“当然是在做该做的事。”
主卧室那边,隐隐约约有砸东西的声音。檀杭接着烧水,“让王爷轻点,府里府外都是皇上的人。”
容九霄寒意凌然的瞪着床上的人,丝毫不管那在地上已经昏迷的贝努尔,看着那床单的一抹红,气的手一直在抖,一下掐住陆渺渺那细细的脖颈,似乎要把指甲嵌进她的皮肉里,咬牙切齿到,“你给他了?!”
陆渺渺衣衫不整,身上不同的青紫之色,深深的刺着容九霄的眼睛。
陆渺渺浅歪着身子,任由他快把自己脖颈子掐断,用那仅剩的气音到,“怎么?想加入?”
她甚至连反抗都不想反抗,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他,好似在跟他说,我就是这样了,你能怎么办?
容九霄气血上涌,只觉得自己精养的小丫头被活活糟蹋了。
咬牙切齿直接把她摁在了床上,“你怎么能!你怎么敢!本王碰都不舍得!你就这么糟蹋!”
陆渺渺没有回应,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尸体躺在那。
这无所谓的态度,更加刺激了容九霄那快要绷断的弦,“说话!”
“你又能怎么样呢?”陆渺渺嗓子被掐的依旧是哑的。
容九霄心里的弦彻底断了,他疯了一样的压了下去。
不管是谁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他都要盖过去!
陆渺渺疼疯了……手指紧扣着边沿,终究还是没忍住在容九霄的后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指甲印。
稀碎的风在黑夜里啜泣。
初秋的夜里,带着失衡的热度,终究让容九霄回归了神智。
他失控了,心疼的轻抚着那微红的眼角。
陆渺渺已经睡过去了,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极其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就连系统小V:“御下值满,进度90%。”的时候,陆渺渺也毫无反应。
容九霄整个人已然乱了,后悔,心疼,心像是被剜了一个口子,陆渺渺手臂处,那裹着的绷带已经散乱了,看那伤势应该是刚刚缝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了,上面的守宫砂浅浅淡去,只剩下了一个印记。
而自己,明明一直在她身边,却连她什么时候受伤的都不知道。
伸手把她抱进怀里,陆渺渺似乎很抗拒,缩成了更小的一团。
容九霄轻声到,“我带你去洗洗。”
陆渺渺一动不动,容九霄只能是自己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儿端了热水来给她擦身子。
陆渺渺依旧缩成了一团,容九霄只能耐心哄到,“渺渺,乖。擦了再睡。”
陆渺渺不理人,容九霄只能一寸一寸给她擦。
陆渺渺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马车来来回回的撵过了。
容九霄已经离开了。
贝努尔此时也在地上缓缓转醒,整个人都有点懵懵的,他最后好似只记得,有人一脚踢了过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和床上的陆渺渺对视,贝努尔才慢慢回转过来是什么情况,连忙起身去扶床上的人,“大人您……”
陆渺渺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话。
贝努尔在碰到她的时候,手差点缩回来,才又覆上了她的额头,“大人您发烧了。您等着,我去叫大夫,顺便让檀杭去给您告假。”
大夫急匆匆的来把了脉,脸色有点难以言喻,“那个,世子啊,夫妻房事,尽量温柔一些,女子初次……要怜惜一些,不可太过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