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渺渺刚刚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容九霄,你信命吗?”
容九霄不知她何来如此一问,“不信。”
陆渺渺勾唇一笑,“我也不信,国师说我命里桃花多,十二个;所以我想…趁着年轻…集上它一百个!打命运个措手不及!”
容九霄的脸色顿时精彩纷呈,“陆渺渺!”
看着容九霄那真的看不过自己这般行事的样子,陆渺渺沉了沉心,“如果我告诉你,我知晓自己因果,此生诸多徒劳,你会不会…”
话说到一半,陆渺渺又觉得没必要,按照容九霄的性子,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可能就是没可能,她就算是专心搞支线,点点金手指,也不算白活。
至少光是檀美人忠心卡兑换来的金手指,已然可让自己身型保全,衣食无忧了。
“算啦,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吧。”陆渺渺开门就要走。
下一秒,一只胳膊直接堵在了她的身侧,容九霄的声音梗的沙哑,“是皇帝?”
陆渺渺差点当即给他磕一个…妈的,什么神经病脑回路!
“是檀杭!”陆渺渺要气死了!“草!聊不下去了,我滚蛋了!”
容九霄整个人疑惑不已,若是檀杭,赎身恢复良籍即可,哪里来的不可能?她有完璧情节?
檀杭已然收拾的盎然一新了,看到陆渺渺从卧室里出来,十分乖巧柔软的跟上去,“渺渺。”
“干啥!”陆渺渺被容九霄那神经病一般的脑回路气的捂着伤口,说话都冲冲的。
檀杭心领神会,“和王爷吵架了?”
“岂敢?!你好好养伤!有事和流云商量!”陆渺渺急匆匆的出门了,宋太傅还约了她搬书呢!
檀杭回头看了看王爷的房间,正好看着流云也过来了,互相点了个头算是问好,檀杭低身行礼,“王爷。”
容九霄皱着眉头,一甩衣袖,“起来。”
三个男人在场,檀杭直截了当,“渺渺小姐今天为救我,背上被那歹人砸了一棍,王爷晚上给渺渺小姐用热毛巾敷一下,涂点消肿散淤的膏药。”
流云皱眉,“受伤了?我怎么不知?”
檀杭委身,“您去驱车了,那歹人临时起意,谁都没注意到,渺渺小姐一拉我,让人砸了个正着,咳了血。”
流云微微张着嘴,“可我看到的时候,是她一棍子把人打闷了啊!”
“那是最后了。”檀杭带着歉意,对容九霄到,“渺渺小姐是在下的恩人,只不过是相谈之后,随意提点了几句,在下从未对渺渺小姐有过越矩之举,渺渺小姐行事大方果敢,也从未于在下轻言过情爱允诺之词,还望王爷不要冤屈了小姐。”
流云在一边很认同的点点头,“对对,渺渺小姐今天还发过誓,说从未骗过您。”
容九霄看着那俩,“她对你从未做过越矩之事?也未有过轻言允诺?包括赎身?”
檀杭被他问的疑惑,甚至和流云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到,“她难道不是您的人吗?”
容九霄微愣,等等…他俩竟都是这么认为的?
檀杭也就算了,毕竟脑子一热花点钱的事儿,为什么连流云也这么想?
容九霄觉得这事情好似有哪里不对,“无名无分哪里是本王的人?”
这下檀杭好似明白为什么陆渺渺的伤口总是气崩了…“王爷,您知不知道,有一词叫金屋藏娇。”
“本王这是画地为牢!”正如她自己说的,只不过就是个人质!
流云磕巴了一下,“就…早上一起上朝,下朝一起回来,任由她东奔西走的乱窜逛花楼,有的时候夜不归宿,我们还守着等一宿,盼星星月亮的等她自己回来…的画地为牢?”
那不是本王以为她心悦的是你流云!才不放心把关的么!
檀杭缩了缩脖子,“虽然在下不是很了解,但去花楼抓人…这种情况…也只有自己家夫君吃醋才干的出来的。”
流云一拍手点头,“对啊!”
容九霄一眼砍到了流云的身上,这傻小子…冷然到,“出去。”
流云还想说什么,被檀杭轻轻扯了扯袖子,“先出去吧。”
流云也就只能是先退出去了,很疑惑的看了檀杭一眼,“我以为我会很讨厌你。”
檀杭却是微微一笑,“为什么讨厌我?”
“不知道,反正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很生气。”流云转身去自己的院子,示意檀杭跟上。
“你生气是以为我会成为王爷的绊脚石罢了。”檀杭笑起来桃花眼里荡漾着一抹暖阳,流云看了都忍不住到,“渺渺小姐对好看的男子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都要戏弄个一两句的。”
檀杭沉思了一下,“渺渺小姐她好色而不银色,就像我们看到另人心旷神怡的景色,总会忍不住看两眼,她只不过是正大光明的欣赏罢了。”
流云点头,“之前不信,现在信了。”
流云和檀杭就住在隔壁院子里的两间房里,这两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