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肃穆地听完郑挺申的训导,向北寒郑重地点头,回答道:“郑爷爷!您放心,我在您这里学到多高的医术我不敢肯定,但做到‘医者仁心’我是很有信心的,我也有决心学好医术,不会让您失望的。”
欣慰地点点头,郑挺申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北!你是个悟性极高的孩子。我年纪大了,又没有子女,‘郑氏’一门的医术就靠你继承下去了。目前我能教的你已经全都学会了,就差着经验和火候了,这是要靠你在以后的接诊行医中慢慢体会。唯独‘灵枢九针’中的蟒针,也就是长针、巨针的行针技法我没有教给你。不是你不成,只是还不到时候,你别问为什么,到时候我自然会教你的。”
说完,郑挺申又从书柜下层取出了一件叠的板板正正的白大褂递了过来,向北寒赶紧伸双手接过。随即,想到今天带来的那根阴沉木的老烟杆,赶紧取出来,递给郑挺申。
“郑爷爷!这是一根乌木,也叫阴沉木,是我在潘家园淘来的。爷爷让我带给您,正好用来做根按摩锥。”
郑挺申接过来颠了颠,说道:“嗯!做按摩锥手头正合适。小子!算你有心了。”
说完,略微思考了几秒钟,转身把那副翁同龢的“医者仁心”书法真迹收起,双手放到了向北寒手中。郑重地说道:“这幅字也一并给你了。只希望你不要泯灭了这四个字的真谛。”
一句话,向北寒的心不由自主地剧烈抽动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