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正面和我抢夺,就背后耍阴招,趁我不备,抢走那本该属于我的令牌,所以才导致我最后没有集齐五块令牌,只能做这乙等弟子,你们说是不是太卑鄙无耻了?”
那风珊珊越说越委屈,周围的人也对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心生同情,有些弟子直接对颜槿初指指点点起来,这让颜槿初感到一阵无语,什么时候装柔弱也能颠倒是非黑白了?
沅狐看了看神色自若的颜槿初,然后问道,“小师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颜槿初撇了一眼沅狐,然后神色淡漠的说道,“如果我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你们会信吗?或者说,我们各执一词,你们又该如何判定,我们谁说的才是真的呢?”
颜槿初此话一出,周围的人也纷纷开始议论起来,确实如此,这第三关,应该是在学院后山之中,当日发生的一切,只有负责观察各新生比试的长老才知道,光靠二人各执一词,肯定不能得出结论。
“沅狐师兄,珊珊说的都是真的,是他阴险卑鄙,抢了我的令牌,珊珊乃是冰月国皇室郡主,怎么可能会说谎,那令牌真的是珊珊先发现的,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风珊珊接着就哭了起来,一副柔弱委屈的样子,惹得场上很多男弟子纷纷心疼起来,对着颜槿初开始讥讽起来,想要做这郡主的护花使者。
“各位,如果你们觉得我在比试之中违反了学院任何一条校规,就请去禀明长老,之后请长老来评定,我定当无话可说,若就是凭装可怜就可以判定我有错,抱歉,恕不奉陪!”
颜槿初说完就转身离去,其他人纷纷给他让了一条道,她刚刚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有证据有理由,就去找长老做主,如果不敢去找长老,那她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见颜槿初离去,那风珊珊气得牙痒痒,她如此卖力的表演,这人竟然全然不接招,她如果敢去找长老,她早就去了,又何苦等那么久。
她刚刚也只不过是正好看见颜槿初在此,想要博众人的目光,尤其是想要沅狐看到她,最好是能得到沅狐的同情罢了。
有些女弟子也明白了过来,这不过是这风珊珊自演自导的一场戏罢了,这贱人竟然想以此来博得沅狐公子的同情,纷纷对她开始各种讥讽起来。
“我当是什么绝世天骄,原来是个乙等弟子罢了,竟然还想污蔑我们甲等弟子,当真是心思了得。”
“就是,在新生比试中,人家光明正大的抢别人手里的令牌,那都是可以的,更何况是那无主之物,真是可笑,说什么是你先看见的,你咋不说太阳是你先看见的,太阳也是你的呢?”
“要我说啊,人家都已经这么可怜了,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这哪个男人看了不迷糊,只不过啊,这心思和脸一样,不入流啊!”
听到周围各种嘲讽的声音传来,风珊珊立即双手捧着脸,快速的跑开了,一旁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散去。
沅狐脑海中闪过那早就离去的身影,那人竟然会给自己一种同道中人的感觉,有趣。
第二日,正值休息日,颜槿初今日要去收割前面种下的天星葵,经过这几个月的照顾,天星葵已经长好了,今日就可以将其采摘了。
颜槿初刚刚到药园,就遇上了前来采药的三长老,此时的药园并没有人,三长老见颜槿初过来,本能的就对着颜槿初行了一礼,颜槿初也立即回了一礼。
“三长老,不必多礼,现在你们都是我的导师,该是我向你们行礼,下次一定记得了。”
“好,那以后我就受少院主的礼了,”三长老笑道。
颜槿初点点头,接着说道,“对了,三长老,我把天星葵采摘了之后,我想在这里重新种一些药材,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以后这药园你想要什么,就直接拿,不用问我,你想种什么都可以,我等会就去给药园的管事说。”
“那就多谢三长老了,这个给长老吧,”说着颜槿初从戒指内拿出一颗种子,递给了三长老。
三长老接过种子,仔细的打量起来,然后神情激动的说,“这是禅藤种子?”
颜槿初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的三长老激动的将那颗种子握在手里,然后对着颜槿初行了一礼,“谢少院,有了这颗禅藤,我就可以炼制出三纹七品突破丹,就有机会突破到八品炼药师了,谢少院主。”
之后三长老就离开了,他要快些回去将这禅藤种下,他寻了好久,都没有寻到一截禅藤,现在竟然得了一颗禅藤种子,这禅藤可是极其稀有的药材,是炼制七品突破丹的主要药材。
三长老被困在七品巅峰多年,始终无法突破八品,所以他一直在寻找各类稀有药材,只望能炼制出三纹七品突破丹,这样他就可以触摸到八品的门槛了。
而当三长老出去时,正好碰到过来的沅狐,这沅狐虽是大长老的弟子,但平日也与各位长老关系不错,见三长老一脸的欣喜神色,沅狐立即问道,“三长老今日春光满面的,这是得了什么好东西?”
三长老见沅狐过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