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死后,他就为了城主之位,与我反目为仇,几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在三年前,他更是蛇蝎心肠想要加害于我,更过分的是还想玷污我的妻子云儿,最后他被我废掉双腿,此为其罪二。
自此父亲去世后,母亲就日日伤怀,因此一病不起,我日日夜夜守护,想尽一切办法救治母亲,就在前些日子,本有了一丝气色,却不曾想,竟然让这个不孝子与外人串通一气,毒害了母亲,此为其罪三。”
那邢恺说完悲痛万分,用手用力的锤打着桌子,周围的人也被他的孝义所打动,此刻他们恨不得上去给邢佩两巴掌。
“啪,啪啪啪,”邢佩抬起手拍掌,然后说道,“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会演戏,这颠倒是非黑白,栽赃嫁祸的手法真是娴熟,既然你说完了,那就让我这个不孝子来问你几个问题吧!”
“这第一个问题,请问当年父亲死在我手里的时候,大哥你在何处?”
“我当时正在后院散步,听到后院有动静,就立即前去密室查看,就看见你将父亲杀害了,我可是亲眼所见。”
“大哥真是好运气,恰巧在后院散步,又恰巧听到动静,那第二个问题,你当时为何不将我杀了,为父亲报仇?”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狠心无情,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会杀你为父亲报仇。”
“那好,第三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与此人串通,联手要毒害母亲的?”
“那自然是我前几日想要去看看你,谁曾想到,你竟然与这人在房内谋划,我这才无意间知道了你们的计划。”
“那你当时为何不将我和他抓住,逼我们交出解药,反而默不作声,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去呢?”
“你休要胡言,我当时也没有听清楚你们说了什么,只听到了什么毒,什么钱财,直到早上母亲逝去,我才明白过来,是你们二人下毒谋害了母亲。”
邢恺此时已经有些慌乱了,似乎这两人实在太过平静,他要是知道老夫人熬不过那晚,他早就将他二人抓起来了,那等等到第二日一早。
“邢恺,你可知为何你无法进入后院那镇压神兽的密洞吗?”就在这是邢佩抬头直视着他,冰冷的眼神看得邢恺一阵心慌。
“还能是因为什么,还不是他的眼里只有你这个天赋异禀的小儿子,没有将进入密室的方法告诉我。”
邢恺想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父亲就是不肯看他一眼,他只是想去看看,他也有资格契约那神兽,为什么父亲就是不肯给他机会。
“邢恺啊邢恺,你当真是蛇蝎心肠,父亲之所以不让你进密室,只是因为你非我邢家血脉,你只是父亲当年外出修炼,在一处山林之中捡到的弃婴,父亲不忍心,就将你抱回抚养。
若非我邢家后代,旁人根本无法进入,那日若非你拿了父亲的玉佩,你又如何能进得去那密室,又怎会让父亲为救你而死。”
邢恺闻言眼睛睁得极大,他似乎无法接受这一事实,他不可能不是邢家的孩子,他是城主大人的长子,不是弃子,不是这样的,定是邢佩骗他的,定是这样。
“不,不可能,邢佩你骗我,”邢恺怒气冲冲的走到邢佩的身前,将邢佩从轮椅上提了起来,他只想从邢佩的眼里看出一丝的欺骗。
但邢佩的眼睛里始终如一的保持着镇定,邢恺将他放下,然后说道,“无凭无据,我为何要信你,就算我不是邢家的血脉,等你死了,我依然是邢天城的城主,我仍然是这里的主宰,哈哈哈!”
“逆子,你当真觉得可以瞒天过海,让这些真相石沉大海吗?”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邢恺立即转身看去,他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然后一下子跌倒在地。
“你,你,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今日一早我明明亲手将你埋进土里的,这不可能!”邢恺看着那全身丧服的母亲,他害怕极了,趴在地上不敢说话。
而城中的百姓更是一脸的恐慌,今日天未亮,他们才跪送老夫人安葬的,怎么此刻竟然又活过来了?
那老夫人在福伯在搀扶下慢慢走到刑场之上,看着众人说道,“诸位,我今日就将所有的真相告知大家,我并没有死,只是假死,若非如此,我根本不可能走出慈安居半步,就不可能见到大家了。”
邢恺见那坐在上方的人,他怒不可遏的冲了上去,手中的长剑凌厉的刺向他刚刚口口声声喊着的母亲,众人见此,顿时大吃一惊,不敢相信此刻狠厉的邢恺会是那个平和正义的城主大人。
就在邢恺的剑直逼老夫人时,颜槿初身形一动,就站到了老夫人的面前,一剑劈出,接着一个回旋踢,就将那邢恺踢了出去。
“来人,来人,将这些人通通拿下,”邢恺大声的吩咐道,周围的侍卫见此,纷纷想要上前。
“我看谁敢,”邢佩怒喝一声,然后从自己的轮椅底下拿出一方印章,然后说道,“看清楚了,我手里拿的可是邢天城邢天印,持此印者才是邢天城城主,你们眼前这人,一不是我邢家血脉,二非我邢天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