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按时按质按量完成,
这样他才能再去申请合作计划,才能确保轧钢厂不受外来影响。
六月下旬的一天,张小磊带着周小格,去办公室找到了陈梓林,
这是两人新婚后第一次来找陈梓林。
陈梓林自然热情欢迎,但周小格脸色苍白,让陈梓林看出了端倪,
问:“嫂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跟我说,我有能力的一定帮忙解决。”
周小格情绪低沉地说:“真是个麻烦事儿,玲子她爸爸死了。”
陈梓林楞了下才反应过来,玲子不就是赵玲吗,她父亲年纪应该不大呀,怎么就死了呢?
张小磊接茬说:“玲子她爸爸下班回家,是被流丹打④了,
因为兜里有工作证,才送去单位然后通知家人。”
陈梓林心情也是很沉痛,说:“既然是意外,玲子她爸的单位,
不会不管吧,至少要让个孩子顶岗啊,不然家里怎么活?”
周小格说:“玲子她母亲本来受不得刺激,玲子父亲的遗体还停放在单位上的,
她母亲一见遗体,当时就犯病了,哭嚎着跑了出去,
玲子也在悲痛之中,竟然没追上,
就、就失去了她母亲的踪迹,昨天她和两个大弟弟找了一天,
没有音讯,傍晚哭哭啼啼找到我家,我才知道事情原委,
她求我找你帮忙,求你派人去找找…..”说着拿出一张小照片,
是林子母亲的小一吋照片,还说了最初跑开的路线,
毕竟一个女人,一天里能跑多远?
陈梓林还能说什么,这个忙说什么也要帮的,
他让张小磊周小格坐办公室等一会,拿着照片去一楼厂武装部,
跟新任的祝不长说明了情况,让厂民兵营的同志乘坐卡车,顺几条路线帮忙找人。
祝不长便集合厂民兵营,把照片给大家轮流看了看,
记住失踪人的相貌,开始为时一天的搜寻,
这也是陈梓林最大能力范围内的帮助了,至于能否找到,全凭天意。
安排完民兵营,陈梓林回办公室见到了坐立不安的周小格,大致讲了部署,
张小磊说:“这样至少找到了机会大大增加了,凭玲子几个人,犹如大海捞针。”
陈梓林问:“小格子,玲子父亲遗体还在单位?”
周小格说:“玲子父亲单位在锅炉房外面搭了个灵堂,
玲子几个弟弟妹妹应该都在灵堂的。”
陈梓林叹息着说:“那、那我们去悼念悼念吧。”
调了台吉普车,陈梓林带着厂办秘书李建设,
和张小磊周小格一起驱车去了赵玲父亲单位位于朝阳门附近的第六印染厂,
只有四五百人的小厂,专门印染丝绸织品的,比轧钢厂更靠近市区。
跟轧钢厂一样,印染厂防范严密,在大门外验看了陈梓林的工作证李建设的工作证,
才被保卫室的人领着去了厂办公室,因为陈梓林名头太大,
不仅是轧钢厂哥为灰主任,还是全国著名的革命歌曲作家啊!
印染厂的哥为灰董主任是真认识陈梓林,他们在一起开过两次会,
陈梓林作为轧钢厂主任和著名音乐家,自然容易被别人认识。
董主任也是多全π,跟陈梓林起家的一样的,年纪也就三十多点,
见到陈梓林就满脸欢笑:“哎呀,陈主任,您一来,咱们厂可是蓬荜生辉啊!”
陈梓林也笑着说:“董主任言重了,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麻烦董主任的。”
他也不想耽误时间,简明地说清楚了来一。
董主任说:“原来您跟赵师傅是世交啊,真是太倒霉了,
走大街上都被打中,连谁打的都找不到,
赵师傅的女儿还去报案,哎,真是可怜。因为天气热,
准备今天下午就拉殡仪馆的,陈主任,你先喝杯茶,我叫人去买个花圈。”
张小磊一路没说几句话,说实在的,战友中陈梓林的最低,
几乎全凭自己能力和运气,几年期间就当上了轧钢厂哥为灰主任,
他们这些以前靠家里关系,才安排进了好单位,就他自己来说,
目前为止还是粮店普通职工,哪怕吃穿不愁,
娶的媳妇也称心意,属于无数人羡慕的对象,
但就怕人比人啊,莫看陈梓林现在跟以前那样,
还是穿着旧军装胶鞋,娶的媳妇是“可交于的子女”,
但他确确实实是个厅局级大厂的一把手
出门就坐吉普车、身边带着秘书跑,和第一次见面的印染厂领导都能谈笑风生,
他却只能陪坐一边,连话都说不上。
周小格见张小磊似乎闷闷不乐,心里多少也知道他的想法,这次不是她硬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