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烧水洗澡,捯饬得香喷喷的好伺候小冤家。
外面大雪纷飞,万籁寂静,陈梓林还在床上看书,门就被秦淮茹推开了,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动人。
秦淮茹挽起袖子打了满盆的热水,水汪汪地大眼睛喵着小冤家说:“我伺候你洗洗。”
次日,陈梓林照例早起,看着院子里厚厚的积雪,也就没去锻炼,拿着铁锹开始铲雪,
向在各家各户门前清理出一条道路,等阎解放刘光天小伙子们起床后,再全部清理干净。
上午第一个来家拜年的,是全子,他不仅是自己来拜年,还代表大白利来拜年,大白利搞了李树明,被陈梓林打发得远远的,过了风头再回来混。
接着就是吴芳、王敏等安宣办的,又来了李凯旋赵正文王莉等学习班的,
然后式轻组的一些组长们都来陈梓林家拜年了,都是说几句吉祥话,放下点土特产就匆匆走了。
雨水和程宏来给傻柱拜年,八一结婚,没多久就怀上了,四个多月都显怀啦,想到今年外甥、儿子先后要出世,傻柱竟欢喜地悄悄擦眼睛。
等到下午一点多,老支书果然带着个小年轻来拜年,礼物就是腊鱼腊肉风干鸡,也许是傻柱劝说过,东西不多,土特产嘛。
陈梓林也给老支书回了烟酒等礼品,都是要票买的,所以乡下觉得金贵。
下午四点多,顾浪从娘家回来了,借口就是给领导拜年,还真准备了些小礼物,什么手工的鞋垫儿、手工织的毛衣等。
快五点,侯喜汇提着礼物来拜年了,这是陈梓林始料未及的,看着从袋里掏出的牡丹烟董酒罐头茶叶麦乳精,陈梓林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得热情留饭。
好在傻柱在家,从系统里兑换一腿,对傻柱说是别人拜年送的,对侯喜汇说就是年前存的年货。
羊肉叫傻柱片好,准备点蔬菜、芝麻酱,晚上吃铜锅子,邀请顾浪作陪,也不算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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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怎么就不放手
要是算年龄资格,侯喜汇都可以算陈梓林的长辈,大了十七岁、在轧钢厂都上班九年了。
但侯喜汇知道,他在式轻办能掌握式轻组的人事财务权,那是陈梓林放手的缘故。
不也是体现了陈梓林这个主任对他的绝对信任和尊重吗,
有这样好的领导,侯喜汇自然也很感激,这才有了登门拜年。
陈梓林不会小瞧侯喜汇,反而高看一眼,叫来顾浪一起吃饭,算是式轻办三个领导小聚餐吧。
酒过三巡,陈梓林笑道:“侯主任,今年还是老规矩,式轻工作你全权负责,我继续搞好我的学习班,
顾浪负责安宣办,我提一杯,愿我们式轻办新年再创佳绩!”
侯喜汇求之不得啊,伏低做小来拜年,不就是想继续负责式轻工作吗,当即笑咪咪地举杯道:
“我相信在陈主任正确领导下,我们式轻办会更上一层楼。”
顾浪心里对侯喜汇不满,吃饭喝酒地没什么兴致,举杯说:“干杯!”
因外面下雪路滑,陈梓林没让侯喜汇多喝,倒也宾主欢愉。
送侯喜汇时塞给他一条过滤嘴的华子,礼尚往来嘛。
顾浪帮忙收拾了屋子,才坐在火炉边烤着手,略带埋怨地说:
“林子,去年你刚接手式轻办,让侯喜汇独管式轻工作,
还说得过去,今年你还让侯喜汇大权独揽,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在顾浪眼里,学习班是鸡肋,已经搞出名堂了,就可以放手让其他人负责,式轻办主要实权,还是式轻工作啊。
侯喜汇有这“尚方宝剑”,连副厂长对他都要客气三分,
正是林子利用式轻,在厂里拉拢人脉、站稳脚跟的好时机。
陈梓林心知肚明,现在正人搞得欢,以后就要被人拉清单,他这几个月,最要紧的就是彻底拉拢厂里的年轻人,包括临时工。
反正房门是关着的,也没外人,陈梓林伸手揪了揪顾浪的鼻子,毫不意外地被顾浪一巴掌扇开,
笑呵呵地说:“你让他去折腾,式轻的事我一件不搞,还要逐步让一些人解除式轻调查,
整人看上去是威风,但暗地里做好人,岂不是更加美哉?”
顾浪说:“你明明可以跟学习班一样,不照样把老油条都训得老老实实….”
陈梓林打断她的话说:“不一样的,式轻正人,那是断人前途的,
学习班是让人向上,是教他们好,岂能混为一谈。我知道你为我好,
我这么年轻就是科级干部了,得加紧尾巴做人。你也一样,不该说的话坚决不能说,知道吗。”
初三陈梓林白天去了马永、侯怀德两家拜年,马永是直接领导、侯怀德是老领导。
晚上吃过饭,陈梓林才去杨运齐家拜年,杨夫人对陈梓林这样全国着名的音乐家,还是非常尊重的,并没因为年龄小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