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林子好样的!都知道活到老、学到老,可谁能做到呢?咱们兄弟里,只有林儿有毅力!提一杯,敬咱们的好弟弟”
五人又干了一杯,吴辉用筷子敲着碗不禁唱:一颗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干儿壮,守卫着边疆…..
其他几人也跟着哼,确实朗朗上口,也挺容易学的,加之电台不停播放,所以基本都学会了。
陈梓林说:“我用口琴伴奏!”起身去挎包拿出口琴,用茶水漱漱口,吹起了小白杨。
有琴声伴奏,唱得越发起劲,刘军压住其他人说:“都别跟着,我要独唱一次,林儿奏乐!”
开始还很抒情,到后面跟部队里一样,开始了吼歌,吼得脖子上青筋有筷子粗,唱着唱着就有了泪花,唱完“一起守边疆~~~~~”
刘军红着眼提杯:“兄弟们,为我们三年军旅生涯、为我们保卫的祖国,干杯!”
五个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特别是张小磊,喝完就突然说:“林子离开部队两年,我们都离开了四年,
其实我也没少做梦回连队,经常在老连长的批评下惊醒,现在想起来,真不懂事啊!
特别是有次我冲老连长喊‘我特么回去就能在粮店上班,吃香的喝辣的,干嘛死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到现在还记得,老连长那失望又伤心的眼神,我、我真不是个东西!”
说罢呜呜地痛哭起来,张爱民坐他身边,伸手搂住他肩膀,想劝又不知说什么,两个脑袋抵在一起哭了起来。
在陈梓林记忆里,他们四个都是好兵,按他们的家庭条件,根本不用参军就能有个舒适的工作,
他们虽有着大城市独有的优越感,嘴贫油滑,但都能在最艰苦的地方坚守三年,足矣!
最终他们四个都醉了,陈梓林耍了赖皮把酒泼进了系统空间,不能都醉了,还得有人伺候着呢。
用热水给他们洗洗脸,横放床上,盖好被子,免得着凉。
收拾了残局,把借来的桌椅放到屋外,明天阎埠贵自己会收拾回家。
打开门散散烟雾,自己也洗漱了一番,在煤炉上用大搪瓷茶缸温一大杯糖水,半夜口渴了喝。
他也没去挤床上,拿着本和声教程看着,直到早上六点多。
四人虽说醉了,但都睡得蛮老实,半夜也没起床喝茶嘘嘘的。
见他们睡得香,也没吵醒他们,陈梓林用锅子在火炉上熬大米粥,去厂区练了会嗓、锻炼了一会,七点十几分就去外面早摊儿买了二十个菜包子。
回屋叫醒他们洗漱吃早点,都是上班族,免得耽误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