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手里,他不奇怪。他奇怪的是,高健如此痛恨秦月夕这个贱妇,为何会突然在短短几天之内,就反水把自己给出卖了?
之前诬告秦月夕不成的时候,高健都是咬牙死扛下来,没有出卖自己。
可这才落到秦月夕手里几天,高健就一反常态,把什么都招了?!
就在白诩心神不宁的时候,高台上的沈长青也在快速查验供词。
沈长青看了看供词,又瞅向之前的那份认罪书,视线在两张纸上左右摇晃,最后也认真点了点头:“不错,的确是高健的手笔,可是……”
话音戛然而止,沈长青的脸色一沉,缓缓抬起头,眼神愈发凝重:“原告秦月夕,事关重大,除了你手上的这份供词之外,你可还有其他物证?高健现如今又在何处?光凭这一份口供,本官实在难以断定此案。”
“自然是有其他证据。”
秦月夕吐字清楚地说完后,又微微偏过头,眼波平静地看了看白诩,然后故意提高生意:“我不光有高健口供,这次前来,还把高健也专程带来了,现在高健就在衙门外的马车上候着,请大人让高健上堂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