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手里捏碎了的桂花糕砸在廊下的花圃里,“什么东西,不过是赢了邢家那个没头脑的纨绔公子一场官司,还真的觉得了不起了,居然连陛下亲自定好的案子也要翻,仗着有几个臭钱,现在是连脑子也不过了。”
熙春年纪比秦月染大,所以心思缜密,想的格外多些,“姑娘别这么说,我看那顾梓晨做事稳妥老成,若是没有十足把握,想来也不敢重提旧案。”
“那我爹,我爹怎么说?”秦月染眸子一转,又瞥向熙春。
熙春道:“侯爷似乎也是没什么主意,这才去问的老太太。老太太说,三年前顾家落难的时候,咱们侯府虽说没有帮衬,但也没有落井下石。还说了,如今秦月朦虽然是太子侧妃,但却是个不中用,不受宠的,那颗棋子算是废了,咱们景安侯府如今有势颓之象,想要保住荣华就唯有……唯有……”
熙春突然哑声,十分为难地瞧着秦月夕,咬牙道,“唯有把你献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