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颜堂的秦老板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满城亲贵的,谁见过世家女眷出来做生意的,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还弄了一帮小姑娘开了什么店,闹得跟那勾栏院似的,一看也不是什么好鸟,保不齐早就跟那个开绸缎庄的邢远看对眼了,所以弄了这一出,结果没夫君发现了,这才又说是轻薄强占。”
人群的议论声十分密集,也不乏有这种难听揣测的出现。
这些声音传到大堂中,原本无动于衷的顾梓晨此时骤然回头,猛地冷睨着刚才言语中恶意满满的人,黑曜石般的眸子也愈发深邃,眸中寒光凛冽,迸出了一丝杀意。
门栏外,收了徐近宸银子才说这种话的人在看到这凌冽寒毒至极的眼神后,浑身一震,忍不住后退几步,躲进了人群中。
“被告方顾梓晨,原告邢远说自己也是受害者,轻薄之举乃是被迫为之,你这边还有什么要说的?”
府尹询问。
顾梓晨这才回过头来,黑眸一眨,敛去眼底的寒意,淡淡道:“邢远刚才所言都是狡辩之词,分明是他设局找一女童办做伯爵府内小女使,引诱我妻子到梧桐苑内,我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