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他们是我的人,然后一路跟踪过来的?所以……,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祝掌柜虽然一直在提问,但是心里却全都自问自答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现在没有你提问的余地,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秦月夕现在可没有什么耐心,如果祝掌柜不识趣一点儿的话,那么她保证会说到做到。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但是我不能说。”
祝掌柜苦笑着说:“因为我说了,结果也是一样,就是一个死。”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若是回答了秦月夕的问题,那家主一定不会放过他,若是不说,秦月夕也不会放过他,左右都是死, 而且还不能死得很舒服痛快了。
“很好,你的觉悟不错。”
秦月夕也知道,她现在不使用些手段是不可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了,所以她只姐一记手刀敲晕了祝掌柜,随后将他和其他三人一起扔到了自己的空间里。
虽说秦月夕现在力大无穷,很早之前就能将一头斑斓巨虎拖下山,现在只会比以前更强,想要把四个大男人拖着走也不是什么难事,但
那样的目标就太明显了。
将那四个人装在空间里带走,省时省力,还不会留下更多的痕迹。
缺点是现在她的空间里都是雾化的灵泉水,若是让这些人吸入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不过想到还有“代塑料布”的存在,秦月夕就稍稍松了一口气,大不了把他们丢到那个隔绝雾气的封闭空间里去,反正能让他们保持呼吸不至于被憋死就行。
想到就做,她很快地把四个人都拖到那个“代塑料布”搭好的棚子里,一个叠着一个堆起来。
为了防止身体最弱的祝掌柜和岳忠被压死,她特意把两人放在了最上面,至于那兄弟俩就没那么好运气了,看在兄弟情深的份儿上,秦月夕特意把年长的哥哥放在了最下面。
为了尽最大可能地拖延祝掌柜背后那人的计划,秦月夕将所有被她搜出来放倒的人都捆住了手脚,然后用强力麻醉药迷晕,一个个儿地给扔进了地窖里。
地窖的盖子是虚掩的,并没有被扣死,但是底下依旧并不通风,对于扔在下面的人来说,很容易会因为窒息而死亡。
不过秦月夕对他们可没有半点儿的怜悯之心,这些人原本
就是要跟着祝掌柜去晔城对付顾家人的,只要是参与了这件事的,都死有余辜。
人是处理好了,剩下的还有一些痕迹线索也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随后就快速地离开了这个小山村。
等到秦月夕回到了之前投宿的客栈里的时候,那一组替换的人还没有发现屋里的人已经被调包了。
这回秦月夕并不再掩饰自己的行踪,而是在那两人惊讶的眼神中,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也知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如果觉得能从我手里逃脱出去,就试试。”
秦月夕直接放出话来,里面的两人对视一眼,打着手势互相沟通着,准备撞破窗户冲出去,然后分散逃开。
“还想从窗户逃出去分开跑是吧?我没有没有告诉过你们,这招对我无效?当然,我可以给你们机会尝试。”
秦月夕就像是在戏耍老鼠的猫咪一样,并不急着破门而入,而是一点点地将那二人的信心和意志给摧毁掉。
“秦月夕,别以为咱们就怕了你了,你一个女人,哪里来那么大的本事?我们是不信的!”
二人中的一个还在嘴硬,但是他的实际行动跟他
的言行却是大相径庭的,此时已经摆好了准备冲出去的姿势。
这句话说完之后,秦月夕忽然没了声音,若不是还有轻浅的呼吸声传来,还有人影倒映在纸门上,里面的两个人几乎要以为她已经放弃离开了。
空气中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两个人的神经也已经绷到了最高点,只差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将整个空气都点燃。
那两人的耐性如何能跟秦月夕相比,为了完成任务,她甚至能不吃不喝不动地潜伏在满是虫子的泥坑里三天三夜。
其中一个人再也忍不住,对着同伴一使眼色,两个人几乎是在同时向着窗户外扑去。
“嗵”、“嗵”两声闷响之后,两扇窗户被同时撞破,而满心以为已经逃出生天的两个人,却一头撞进了一个巨大的网子里。
又随着两声闷哼,还搞不清状况的两个人已经被网子兜了个结实,又被守在外面的青瑟一人赏了一闷棍,直接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秦月夕在这个时候才从三楼的窗户处探出头来往下看,正看到青瑟向上仰头看着她,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容。
此时又有被声响惊动的人探出头来,看到楼下
这一幕,都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没多久,他们的房门就被一一敲响了,是客栈伙计来挨户表示歉意,说是有人在抓自家的逃奴,惊动了大家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