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埋伏起来的自家暗卫应该也没有看清楚,否则不说大姐的清誉毁不毁了,她的清誉就先保不住了。
秦月朦越想越气,一口银牙暗咬,恨不得把陈博礼给挫骨扬灰了才好。
她冷冷地盯着歪倒在地上的男人,忽然想起他刚才声称手里有大姐给他的绢帕,而且之前两人接触的时候,他手里也确实拿着一方绢帕,那上面熏得正是大姐用惯了的熏香。
也对,如果大姐没有留下点儿什么东西的话,这个男人又怎么可能就这么乖乖地在这儿等着。
她之前还把那方绢帕给忘了,现在想想那可是很重要的“物证”呢!
“司琴,去,把他说的绢帕找出来。”
秦月朦微侧头对自己的婢女吩咐道。
很快司琴就回来了,可是她的脸色却是异常难看,匆匆将找到的绢帕塞进秦月朦手里,似乎并不想被别人看到。
秦月矇对她的举动很疑惑,才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绢帕,顿时神情大变脸色煞白,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