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谦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水壶给陈里正倒了一碗水
“爹,您就先别想这事儿了,博礼年纪也不小了,就说一时想不开那也不能一辈子都做糊涂事。我怕他压力太大再出什么别的问题,那人不就废了嘛。”
陈博谦还是很在乎自己这个弟弟的,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就是个种地打猎的命,或许跟着秦月夕干活还能过上吃穿不愁的日子,但陈博礼可不一样。
他十年寒窗苦读,为的不就是一照金榜题名,从此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吗?这几乎已经成为陈博礼的执念了,所以在考学不中的情况下,会一时走了歪路子,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唉,他的心思我懂,只是你说说,他让我去跟顾少夫人讨人情……这人情反而是咱们欠了人家的才是,我哪儿有脸去跟人家讨人情啊!”
陈里正深深地叹了口气。
陈博礼在外,并不知村里发生的这大大小小的事,可陈博谦却是知道的。
秦月夕那可真是对“自己人”出手大方毫不吝啬,虽说当初从陈里正手里拿地是占了不少便宜,可她回馈给村里的却远远超过那些地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