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否则,动用强权行不义之事,与瘆人和修士有何异?”
风皇:“怪不得大秀的政策,从来不强求我们,任由我们自治,原来是这个原因。”
李部形:“也不是让你们完全自治,干涉多少还是有的。比如那些被爆出来的恶性案件,该干涉还是得干涉。
虽然基本上都是暗地里给你们施加压力,让你们出手。
但本质上,这也是一种干涉。”
风皇:“可惜了一米恩,斗米仇!我虽为新风皇,但也无法改变百姓的思想,无法让他们醒悟,究竟怎样选择正确的道路。”
李部形:“这个实属正常,我大秀这样的人也不少。宁愿施舍别人钱财,也不愿意看着别人变得比自己好。
那种刻在人性里的嫉妒之心,属实难治。”
风皇:“所以,你决定要有所舍弃?带着值得守护的人一飞冲天,将那些不知好歹,内心黑暗的人踢开?”
李部形反问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风皇:“没什么不对,皇兄你已经是我见过的最仁慈的皇帝了。当你决定这么做的时候,我相信,那些人已经到了无法拯救,死有余辜的地步。”
李部形:“对坏人善良,就是对受害人的残忍。我不想随意剥夺他们的生命,因为他们的生命并非因我而生。
但是,我倾尽一切所打造的伞,也绝不应该为想破坏这把伞的人遮雨。
弱小并不是生存的障碍,愚昧才是!
大秀这艘船,容不下愚昧的人!
过去无法干涉,但现在如此,未来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