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听到七皇的赞美和认可,嘴角微弯,有意无意地看了二皇和四皇一眼,似乎在说,看看我的儿子,再看看你们的儿子,这就是差距!
二皇注意到了六皇的目光,眼神略显阴鸷。四皇也注意到了这种无声的炫耀,选择了无视。
七皇继续道:“李部形作为我们秀系的皇帝,其命运应该由我等说了算。青系之所以不同意直接接引他,无非是觊觎他身上的秘密。
我们自从步入这皇宫之后,就无法离开,所知秘密有限。
不像青系,他们之中有人已经可以离开皇宫,能够亲眼洞察更多的秘密。
表面看,他们是在保护李部形,实际上,他们所图更大!
若是听从他们的话,就等于坐以待毙,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部形的秘密离我们而去。”
三皇:“我赞同这个说法,李部形是我大秀第十代皇帝,无论如何,他的命运应该由我等说了算,而不是青系!”
初代皇帝:“稍安勿躁,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青系一脉肯定是得到了青帝的指示,才会禁止死亡接引。
换言之,要李部形活着这件事,不是青系的意志,而是青帝的意志。
大家的想法没错,但这样做,肯定瞒不过青帝。”
二代皇帝眉头紧皱:“不一定!”
初代皇帝看向他:“嗯?”
二代皇帝:“只要刀借得够巧,就没有杀不了的人!
李部形勤政,爱民,喜欢操劳国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久劳成疾,只要不断悄悄制造暴乱,他一定会过度操劳,引发身体问题。
若是再让后宫的那些妃子主动魅惑,使其闲暇之余沉迷酒色,无需多久,他的身体就会亏空严重,最终产生蹙死的可能。”
三皇:“这刀借得虽好,但想达到效果,时间未免过于长了吧?当年我沉迷酒色,夜夜笙箫,日复一日,也足足过了十载才力有未逮。”
五皇闻言又开始拆台:“哼!死了还满嘴谎言,据《太皇私史》记载,你在放纵自己的第二年就不行了,入厕都要靠人扶着,行房全靠药物。”
三皇:“逆种你!?”
五皇:“我不过是实话实话而已,知道我为何反感你扩充那么多后宫吗?不是怕你夜夜笙箫,而是觉得你明明不行,却偏偏要毁了那些妃子的人生。
你大肆扩充后宫,搞得天下人尽皆知,为的什么?不就是为的制造假象,让天下人以为你行吗?
实际上呢?
你纵欲过度,源器受损,根本无法正常宠幸……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遮掩自己的无能,欲盖弥彰罢了。”
“啪!!”
三皇被戳中最痛的地方,再次拍案而起,指着五皇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逆种,若是当初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朕肯定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就该命人斩了你!”
五皇冷笑一声:“呵~为皇者,喜怒不应假以他人,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不过是沾了二皇的光,捡了个便宜而已。
若我早生几十年,有你什么事?”
三皇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怎么,若是你与朕生在同一时代,还要造二皇的反不成?”
五皇闻言瞟了一眼二皇:“二皇在位时,大秀治理得勉勉强强,不算差,却也不算好。造反不至于,不过他若让位,肯定轮不到你!”
“哎~~~”
先皇看着又干起架的三皇和五皇,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作为第九代皇帝,他在这些先皇眼中就是一个小透明。与他们相比,自己无论是军事实力还是其它,都不能与之相比。
他这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集议,感觉自己连发言的权利都没有。
不仅是他,他的父亲,也就是第八代皇帝,话语权也是少得可怜,连拍马屁的资格都没有,这也是其一直未发言的原因。
只有爷爷辈的第七代皇帝,勉强有些资格,可以拍马屁,顺势发表一下看法。
除此之外,也不敢过多言语。
这些先辈中,要说佩服,当属第五代皇帝,一个在世时就很狂,死后依旧脾气不改的皇帝。
五皇不仅敢怼父亲和爷爷,就连二代和初代也不是很放在眼里。
尤其是三皇,自从二者交恶后,他总是抓住对方的辫子疯狂揭短,针对,丝毫不给对方面子,有时甚至会误伤其它皇帝。
三皇:“不就开创了一个松元盛世吗?除此之外,你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再者说,没有我等打下的根基,能有你开创盛世的机会?”
五皇闻言直接被气笑了:“呵~真是荒唐可笑!你打下的根基?你打下了什么根基?是被割让出去的下河洲还是秀洲边境的水龙城?
如果这二者都不是,难道是你牺牲三个公主和十七个郡主送给大风皇族当玩物的光荣事迹?”
二代皇帝看不下去了,开口道:“私人恩怨私下解决,今天我们聚集在此,要解决的是水嵌城和瘆兽问题,莫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