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虽说行医救人,不求回报。但明知对方不会感谢,只会心生怨恨,甚至报复。
那还去救,就是大冤种了。
叶清清可没以德报怨的胸怀。
忙忙碌碌,到了半夜,从贤妃殿里出来,皇上领着她们,直接去了御书房。萧王也被找来。
“显儿,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皇上率先问。
叶清清道:“很难。”
皇上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悠远起来,其中有太多复杂的神色。
叶清清分明看到,他眼角有晶莹的水光。
半晌之后,皇上回过神来,又问沈从安,“如太妃怎么说?”
沈从安心底微叹,把与如太妃的对话,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说给皇上和萧王听。
皇上脸色越听越难看。
他紧紧的攥着手,手上青筋毕露。
萧王神情亦是无比沉重。
沈从安讲述完,两人久久没有说话,大殿里,是令人压抑的沉默。
“太后……”皇上握住龙椅的扶手,压住心头的惊涛骇浪。
他脑海中纷杂涌现起的无数念头,像是一根根银针,在他脑中搅动,头痛欲裂。
皇上用力的咬住唇,才忍下口中的血腥味。
李德忠守在外面。
沈从安见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上前几步,塞进皇上口中。
宸王出事,皇上昏迷三天后醒来,就落了一个头疼的毛病。
劳累时,心情激动时,头都会像被针扎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