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祁珩的安抚,宣璃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就像祁珩所说的那样,她强势又怎么样呢,她不是一向都如此,傅幽蓝和她相识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但是傅幽蓝依然和她做了好友,这不就说明傅幽蓝说的话并非她本意。
“你知道她什么时候走吗,去了是任什么职位”,宣璃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担心傅幽蓝的。
“具体什么时间走还没有定下来,至于职位,她自己说想从底层历练”,傅幽蓝知道军队里的规矩,虽然她顶着探花和傅鸾鸣女儿的身份,但是在讲究实力的军队里这些都是不足为提的,只有凭借自己的力量取得的功绩才能被将士们信服,傅幽蓝要是想带好好兵,从底层开始确实是明智的选择,就是不知道要受多少苦了。
宣璃叹了一口气,道理她也懂,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能做的就是祈祷傅幽蓝能够一切安好。
祁珩把宣璃抱在怀里,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她若是想要做出一番功绩,这些都是她必须要面对的”
而此时焦虑的人不止有宣璃,还有尉迟于愿。
众人都十分的不解,在晚宴这种场合里一向犹如交际花的尉迟于愿,今晚怎么一脸不快的坐在位子上喝闷酒,有人去敬酒就一饮而尽,有人搭话就一言不发。
傅幽蓝和宣诃说了她有意去羌州军队历练,宣诃又告诉了祁珩,祁珩自然不会瞒着尉迟于愿。
尉迟于愿就不懂了,自从他和傅幽蓝解除了婚约,傅幽蓝做的事情真的是一件比一件骇人听闻,这个女人是疯了吗,他真想把傅幽蓝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起先他还以为傅幽蓝说和他一刀两断是气话,做的那些稀奇事都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或者是让他生气,但是逐渐的他就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每次想和傅幽蓝好好的谈一谈,傅幽蓝总是会像吃了炸药一样。
现在好了,这女人直接要去羌州了,他都不愿意去羌州那地方,去军队历练哪个军队不行,非得去羌州。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不自觉就想管傅幽蓝那些事,当初明明是自己言之凿凿的说什么女人死绝了都不会喜欢她,他现在怎么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看着一个大殿的人,尉迟于愿终究是忍住没有去找傅幽蓝,但是当晚宴结束后尉迟于愿终于忍不住了。
傅幽蓝一脸惊吓的看着突然窜上自己马车的尉迟于愿,下意识握紧刀柄的手松了开来。
“尉迟公子这又是要干什么”
尉迟于愿喝了一晚上的闷酒,有些微醺,马车里本就光线昏暗,他也不知道是酒上了头还是怎么,他竟然觉得傅幽蓝此时有些好看,尽管还是平日里那种不打扮的样子,但是就是比从前顺眼了很多。
“傅幽蓝,你还喜欢我吗”
傅幽蓝闻到了尉迟于愿身上的酒气,宫宴用酒都不会用些度数高的酒,所以往往都不会喝多,能喝到一身味可想而知他喝了多少,再听到尉迟于愿说的话,傅幽蓝不禁皱眉:“你又喝多了?”
尉迟于愿对于傅幽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很不开心:“我问你话呢”
傅幽蓝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车外的车夫说道:“先去尉迟府”,说完便无视掉盯着自己的人,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尉迟于与有点生气了,傅幽蓝竟然当他不存在,他看着傅幽蓝双目紧闭的样子,目光不知不觉就移到了她的双唇之上,猛然记起他们闹翻的那天,正是因为傅幽蓝的一个吻导致他们打了起来,哼,凭什么她亲了他还不负责,不行,他不能吃亏,他要亲回来。
下一秒他就吻上了傅幽蓝的唇,傅幽蓝被唇上冰凉的触感震惊的睁大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尉迟于愿的那张俊俏却又欠揍的脸。
等到尉迟于愿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被傅幽蓝一脚踢出了马车,倒在了地上,马夫吓了一跳急忙叫刹住了马车。
傅幽蓝站在马车之上,手握着刀怒视着尉迟于与:“尉迟于与你是不是有病”
因为尉迟于愿是在一出宫门就坐上了傅幽蓝的马车,所以这会马车还没有走出多少,前后还有很多同样驾车回家的官员,有人正巧看到尉迟于愿从马车里飞了出来,干脆停下车查看情况,有的是看到尉迟于愿飞出来之后,傅幽蓝从车厢里走了出来干脆停下车,站在一旁吃瓜。
尉迟于愿躺在地上,余光看到了许多看戏的人,他干脆眼睛一闭躺地上装死,他以后还怎么混。
傅幽蓝生气的问候了尉迟于愿半天却没见地上的人有任何反应,感觉有点不对,下了车便看见尉迟于愿双目紧闭,傅幽蓝吓了一跳,不会是自己劲使大了,给人踢坏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傅幽蓝当即慌了神:“尉迟于愿,你醒醒,你没事吧”
尉迟于愿一愣,合着傅幽蓝以为自己受伤了?哼,装都装了,他总不能装一半起来吧,那就继续装。
傅幽蓝伸出手探了探尉迟于愿的鼻息,松了口气,还好,还活着,又戳戳他的胳膊:“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