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兰似乎才看见七月似的,道:“这位是你媳妇儿啊!”
陆骄阳说,“是。”
张营长说,“赶紧先去拆线,小心长在肉里了可怎么办。”
七月看向杨小兰,伸手道,“你好!我叫夏七月。”
杨小兰也看向七月,伸手道,“杨小兰。”
俩女人握了手后,杨小兰问七月,“你带工具了吗?”
七月说,“没有,还是你们医务室给拆吧!”
杨小兰看向陆骄阳,“那就走吧!到医务室来。”
张营长对七月说,“弟妹陪他一起过去吧!免得他不配合,走路不注意。”
七月拎起大衣穿上,说,“那我先陪他去拆线了。”
“赶紧去吧!”
两口子送七月和陆骄阳离开后,营长媳妇低声道,“你们那个杨医生跟小陆什么关系?”
张营长,“胡说什么?他俩哪里有什么关系?”
营长媳妇轻嗤一声,道:“那杨医生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我来这几天可没少听到关于她的新闻,那小陆媳妇在家带俩娃还得上班,一个人受累支持你们的工作,你可把你的人管好了。”
张营长说,“那照你这说法,我安排个人把杨医生天天看着不成?”
媳妇说:“那倒不用,你把小陆看好就行,时不时敲打提醒,这种事情还得是男人要有定力,男人若是能管得住自己,女人再卖力气也没用。”
这几天年关了,大家都比较闲,女孩子嘛,走哪儿都最热衷的话题可不
就是那么多,再说了,任何一个单位,漂亮女孩子都是大多数人的口中的狐狸精,他们这里也就那三瓜两枣的女孩子,还几个帮派,谁也看不上谁,杨小兰和那徐嘉敏几乎是所有女孩子的公敌。
这也不能怪别的姑娘们,主要是她俩都漂亮,又都是大学生,还都是个小领导,追求的人又多。
七月走的很慢,陆骄阳就只能慢慢走,杨小兰回头看他俩一眼,说,“我回去先准备东西了?”
七月点头微笑,“麻烦你了。”
此处距离医务室还有些距离,毕竟,这里绕山而住,平地方不多,七月干脆把陆骄阳扶上。
陆骄阳,“我这么大块你扶得住吗?一会儿有个小爬坡,还是我扶着你吧!我这没事儿,又没伤到骨头。”
陆骄阳说着握住了七月的手,这会儿七月出来的急忘记戴手套了,手正冷呢就被陆骄阳握在了掌心里。
七月一愣,道,“手伸开给我看看?”
陆骄阳,“看什么啊?”
七月,“叫你伸开就伸开,快点?”
陆骄阳慢悠悠把手伸开,七月的眼眸闪了几下,陆骄阳的手心全是茧子,看样子已经习惯了,茧子都是老茧,握着她的时候铬的她手心疼。
“你们干活都不戴手套的吗?”七月道。
陆骄阳,“戴的,就那白线手套一天几双的换,不戴手套手都磨没皮了。”
七月摸了摸他的掌心,说:“当时在我们村插队的时候都没这样过
吧!”
陆骄阳说,“那时候能和现在比吗?”
七月,“怎么就不能比了?”
陆骄阳握住七月的手一起塞进裤兜里,边走边说,“那时候多轻狂,又有你和大哥和爸妈在前头顶着,做不好或者干脆不做顶多就被骂一顿,现在,那可是铁的纪律,再说我好歹是个排长,得给他们做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