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骄阳挑眉,“大惊小怪,这有啥稀罕的?”
夏七月,“不是,队里有记录员啊!我长这么大,队里的记录员都没有让知青做过的。”
“其他几个队都有知青参与每天的工分记录,和农具领取,交还记录员工作的,夏家河怎么就不可以了?之前不也是俩人做记录?那谁家的媳妇说是快生娃了,自然得有人顶上。”陆骄阳拍了拍夏七月的脑袋,“章之兴有本事啊!”
“不是啊,就那么抱了下,他就满足她这么大一要求,那以后岂不是蹬鼻子上脸啊!”夏七月担心道。
陆骄阳敲了敲她的脑袋,“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是操心操心咱们自己家的事儿吧!章之兴什么人了,能让她陈玲芳一个小妮子拿住他?”
“也难怪其他女生闹事儿,这么明晃晃的搞,人家其他人肯定有意见了。”夏春生道。
陆骄阳,“我已经汇报完了,睡觉。”
七月和陆骄阳躺在炕上,中间隔着一个人的空间,她自打流产后一直都这样,不像以前那样刻意靠近他了。
“陆骄阳,我有个事儿要跟你商量?”七月道。
人被扯进怀里,“我也有事儿跟你商量?”
虽然没有点灯,可借助于外面的月光,足以在这么近的距离看清楚彼此的眼神儿。
夏七月看着陆骄阳捉狭的眼神,警惕道:“你,你说?”
陆骄阳,“你先说?”
夏七月想了想,“爹和娘让我们忙后请假回你家,看看。我先跟你说一声,若是不方便就算了,也不用为难。”
陆骄阳,“我回自己家有什么不方便的?倒是你,怕也只是为了在俩老的面前糊弄交差,巴不得我找个理由不回家吧!”
夏七月,“神经病吧你,我啥时候有这层意思了?”
陆骄阳冷哼一声,道,“你现在就有这层意思。”
夏七月气不过,直接在陆骄阳肩膀上咬了一口,倒也没有把他咬疼,反而有点撩起了他的兴致。
“呵~”
陆骄阳轻笑一声,就把人压在了身下,浮在她的头顶,看着她惊骇的眼神,道,“现在,该我说了吧!”
夏七月抖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嗯”了一声,道,“你说?”
男人一个邪魅的坏笑,直接压了下来,一吻封缄。
夏七月有一千句骂他阻止他话,都被堵了回去,直到,她快窒息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松开她的唇,好让她换换氧。
夏七月喘着气骂道,“陆骄阳,你到底是猪还是驴子,整天就知道那档子事儿?上山爬树,忙活了一天,你怎么就那么大精神?”
陆骄阳很不要脸的说:“这不都是你饿了我那么久的原因?我都得补回来。”
最终,还得是七月带着哭腔说,她第二天还有很多活要干,这才使得陆骄阳放过她,简单给俩人洗了洗,便搂着她睡了。
翌日,夏河队整个气氛都有点邪乎了,每个社员脸上都挂着一股子诡异的笑容,每个领取农具的人都要用一双看透陈玲芳衣服的刻薄眼神盯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