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平破口大骂道:“陆骄阳你血口喷人,你自己摸着自己的良性说,你到夏家河这么久了,干啥啥不行,倒是干那些啥偷鸡摸狗的事儿一个顶几个,老子可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你却要诬陷我。”
“呵呵~”
陆骄阳冷笑两声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他妈都敢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是像某些人模狗样的畜生似的钻人家婆娘被窝了还是和寡妇在麦草垛里乱搞了?”
陆骄阳这含沙射影的话,信息量不要太大啊!
夏家河老少爷们就爱听这些,他们平时可不就是喜好打探谁家婆姨和谁家爷们有一腿那些事儿么!
夏和平气的跺脚,对两位干事和大队长们说:“听听,你们听听这小子都在说什么乌七八糟的,啊?你们说说看,像这样的顽固分子,我要拿他怎么办?”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不听指挥自然是要收拾敲打的,这里是集体不是某些人自由散漫耍老爷少爷脾气的地方,可是,夏和平同志,你整治夏家人也得有个理由吧!大雨天你就没想过出人命?
既然,你说他们夜来个(昨天)麦地里的草没锄干净,那就罚他们锄干净了再下工嘛!”
“张干事,夏和平昨天就没有检查锄地的情况,只是,今早,他来通知我们昨天的地锄的不干净,罚我们一家掏猪粪,还不给几公分。”七月出声道。
“他还在大队喇叭上喊全村人围观监督我们。”夏春生道。
夏七月:“正好公社干事和大队长都在,我就把该说的都说了,当然,不该说的,我一概不说。
夏和平和某些人勾结,假公济私,欺负人不是一天两了,他家和我们家是一个祖宗,大家应该能想明白他处处跟我们家作对的原因了吧!
要说我们家是地主,那他家也是。
既然,他也是地主恶霸出身,那就不配当这个队长,大家说是不是?”
“夏、七、月……”夏和平面部扭曲,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吼出了夏七月的名字。
“你吼什么吼啊?有理不在声高,今天,我就要好好揭露揭露你人皮背后的恶行。”夏七月道。
夏和平抬手朝七月扑了过去,“没教养的死丫头辫子,以为你嫁个知青就是这夏家河的女王了是不是?看我不替祖宗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蹄子。”
陆骄阳一把握住夏和平的手腕,把人摔了好远,挽了挽袖子,“老东西,你眼瞎还以为我们家都是孬种?敢在老子面前教训我媳妇?你算什么东西?”
夏和平趴地上大叫,“张干事,王干事,大队长,你们都看看,你们都在呢,他都敢动手打我,你们若是不在,他陆骄阳伙同夏老三一家不把我撕着吃了?”
“行了。”大队长瞅一眼夏和平的儿子夏志刚,“志刚,去,把你爹扶起来,社员都散了吧!夏天成家的和夏和平家的人都到大队部来。”
这次是知青们去公社搬得救兵,这点,就目前而言夏和平和刘福林都还不知情,他俩只是纳闷了,大雨天的公社干事怎么就突然来了,还那么凑巧来了养猪场?
这不难想,肯定有奸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