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你这是污蔑,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夏和平咬牙道。
夏七月,“所以,你忍不了我了想怎样?要不咱们去公社告状?让公社来人评评理?这夏家河都什么狗屁东西?”
此时因为下雨,一整个夏家河都在沉睡,可是呢,夏老三家那只老黄狗吠的厉害,把全村人都吵醒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除了狗叫,还有人叫。
这又是谁家吵架啦?
下雨天如果有人吵架,那就更加好了,好歹有个热闹可看。
夏七月跟夏和平吵架的同时,脑子里就出现了上辈子的一些场景,基本和面前的境遇差不多,但是,结果似乎很糟糕。
这个时候,夏天成咬着烟袋子出来了,而廊檐下的夏春生对他爹说了句,“爹,今天这事儿你不要参与,我来对付他。”
这老东西明明就是冲着他来的,他娶不到媳妇不等于他没用,还真以为他是个孬种呢!
夏春生把他爹制止在廊檐下,不许他到院子里来,自己就那么淋着雨走下了廊台,神情阴沉的可怕,眼睛里泛着红血色,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七月的脑子里瞬间闪现出了一个念头,不好,要出事,且是大事,上辈子是有这么回事的,但前奏应该不是因为顾宁宁,那么具体为了什么,上辈子夏七月没有这么通透,她也不清楚,反正,最后,哥哥和陆骄阳被带去了公社,批斗了好几天才放回来,队上还批了他俩个把月,爹娘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没家里光景一天不如一天就是从此事开始的,因为哥哥和陆骄阳一起打了队长,最后,俩人被带去批斗,陆骄阳脸皮厚,批了也就批了,但,夏春生本就娶不上媳妇,年纪轻轻在全公社被批斗,那后面更加娶不到媳妇了。
“哥哥?”夏七月喊了夏春生一声,道:“不要跟他动手。”
陆骄阳也罢牙缸放在窗台上,双臂抱前,对夏春生说:“不就是个掏猪粪么,跟他一半见识个屁。”语毕,他看向夏和平,“不如队长和我们一起吧!你不在一边监工,完了又说我们没干好。”
夏和平冷笑,“陆骄阳,你现在别急着卖嘴皮子,你来夏家河这么久了,你进过猪圈吗?你知道掏猪粪是个什么感觉吗?看把你给能的,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对你这样的臭知识分子的改造。”
陆骄阳也冷笑一声,“老子怕了就不是爷们,别说掏猪粪了,喂你个老秃驴吃猪粪都不是问题。”
陆骄阳骂人没一个脏字,可句句能把你噎死。
夏和平是夏家河的王,啥时候被人这么骂过?也就陆骄阳和夏家这兄妹俩了,他更加气的不行,今天不给他们几个点颜色瞧瞧,这夏家河的刁民们往后他是镇不住了的。
夏和平气的嘴唇发抖,指了指夏春生和陆骄阳两口子,“你,你们给老子等着,现在立马就往养猪场走。”
陆骄阳,“走就走,谁怕了你就孙子。”
上辈子,他俩是在养猪场暴揍的夏和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