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忙忙碌碌的两个女孩子起床,叠被子,又看了看赵无忧,将他叫醒。
“起床洗脸了。”
赵无忧摇摇头,他迷迷糊糊的站起身子,说道:
“我才刚睡着,今天不准备出去了,就在这里补觉,你们俩随便玩吧。”
说着,他竟然直接走上床,躺在床上睡去。
这两天,被俩女孩子霸占了床,他睡觉都睡不好,现在终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他流出来憨厚的笑容。
斑斑与两个女孩坐在桌子旁发呆,只有赵无忧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大觉。
“姐姐,你说公子为什么脖子上有一块红斑呢?他是不是得病了?”玉洁不懂就问。
冰清也不知道,她只是朦朦胧胧的点头,试探着说道:
“那要怎么办,咱们是不是给他取些药,万一他真的生病可就很麻烦,咱们俩又还小,对京城也不熟悉。”
两个女孩,知道的还没有斑斑知道的多,它仿佛能听懂两个女孩的谈话一般,“呜呜”的否决这俩人的建议。
“拿走吧,公子对咱俩很好,我们去为他取药吧,我身上还有他给我的一锭银子。”冰清坚定的说道。
“嗯,好的,咱们这就去,一会儿我负责记住咱们走的道路,你去药店取药。”玉洁眨眨眼睛提议。
斑斑此刻却将两个已经站起身子,要出门的女孩子拦住,没有赵无忧的吩咐,这俩女孩绝对不能出门,只能在驿站内活动。
“你做什么,不想让我们出去吗?”玉洁不解的看着斑斑。
“呜呜”
做出简单回应的斑斑挡在门口,硬是不让这俩女孩出门。
不过就当两个女孩与斑斑僵持着,非要出门为赵无忧买药时,钱不够和幸玉强此刻来找赵无忧。
“砰砰”
钱不够肥大的手掌在门上拍了两下,又大喊道:
“公子,我是钱不够。”
听到是熟悉的人,斑斑才让开门,让出一条路,示意冰清把门打开。
冰清会意,向前两步,将屋门打开,当看到钱不够和幸玉强时,她还不放心的说道:
“钱公子,我们家公子的脖子上有道红斑,你看看是不是受伤了,我很担心。”
走进屋内的钱不够尴尬的看了眼冰清,又无奈的看着身后的幸玉强。
“咱们无忧公子脖子上有红斑是不是有点病,你给解释解释吧,老幸。”
幸玉强翻个白眼,看着还在担心的冰清:
“这是你们家公子的旧病了,不需要吃药,只用两三天就能自己痊愈。”
“真的?”
“嗯,真的,我不骗你。”
“公子呢?”钱不够和幸玉强并没有看到赵无忧,以为他又出去了。
“还在睡觉呢,公子说他太累了。”冰清指了指身后的床帏,床被帘子挡住,赵无忧躲得严严实实。
“哦,难怪。”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他们俩也没有闲着,干脆就在赵无忧的房间里开始大吃大喝,一锭银子,换来了驿站内伙计的贴心服务。
不仅仅是斑斑的两斤酱牛肉,还有给两个女孩子点的小菜。
直到下午,赵无忧才醒来,他皱起眉头,嘟囔道:
“怎么能闻到烤鸭道味道,难不成是我做梦呢?”
他掀开帘子,才看到钱胖子和幸玉强俩人又吃上了,桌子上只有些残羹剩饭,此刻的他们,正围在一旁陪着两个女孩聊天,一个个乐不可支。
“我说你们俩来了,怎么不叫我?”赵无忧有些嗔怪道。
正聊得高兴,钱胖子听到了赵无忧的问话,于是扭过头,笑着着说道:
“你说自己太累,我们俩怎么敢打扰你啊,这不是为了让你休息好吗?
顺便呢,我们俩也给冰清玉洁姐妹俩解释一下你脖子上的伤。”
脖子上的伤?我脖子受伤了吗,怎么自己都不知道。赵无忧皱着眉头,向一旁的镜子里看自己的脖子,才发现,原来是昨天李乐之留下的痕迹。
“呵呵,吓我一跳。”
他揉揉头,走向前,冰清玉洁这时候已经为他去下去打水,顺带着,又招呼驿站里的人,把桌子收拾干净。
赵无忧洗脸后,看着两个男人,问道:
“你们今天来找我也没有什么大事吧,不然的话,也不至于一大早等到下午。”
“嗯,事情不大,不过要跟你说一下。”钱不够轻声咳嗽一声,继而开始向赵无忧介绍说自己最近做的事情。
“最近你不是要建设工坊吗,我们俩就在京城里给你张罗,恰好有几个人,现在已经问好了,你看是不是什么时候你让他们去羊角山,顺带着帮你建设工坊。”
赵无忧点点头,现在建设工坊的事情确实很重要,要是尽快做好这件事,只怕回到今年下半年就能投入使用。
工坊不光能冶炼钢铁,一旦真的能做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