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忧却摇了摇头,他指了指被随意放在柜子上的茶杯,有些不高兴的对着那小黄鹂说道:
“小黄鹂,你现在腕好大的,连我倒的水逆都不愿意喝,是不是最近找到了什么靠山,所以也不怕我了?”
被戳中了心思的小黄鹂连忙摇头,她走到赵无忧的面前,就连表情做作的说道:
“公子你说笑了,我这样的人又能有什么靠山啊,我最大的靠山就是您这样的大客人了,您先在这里坐着,我现在出去忙一会,等后半夜就回来。”
赵无忧冷笑着看向她,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上前将那一杯茶水又递给她,这次有些威胁的说道:
“小黄鹂,你把这杯茶给我喝了,咱们俩还能好好的接着交朋友,你要是连这杯茶都不愿意喝,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对你不再客气了。”
赵无忧的动作罕见比较粗鲁,他递给小黄鹂茶杯时,甚至因为他的用力,导致了茶杯的茶水被倒出来了一些。
小黄鹂被赵无忧的气势压倒,她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茶杯,小手却在不停的颤抖着,她的眼睛能瞥见,自己那藏着药的梳妆台已经被打开,里面的药说不定已经落在了赵无忧的时候。
“公子,为什么要让小黄鹂喝下这杯水呢,难道你是想要把小黄鹂灌醉吗?”
她客气的想要活跃气氛,以便让赵无忧可以放过她,可惜,赵无忧并没有绕过仇人些爱好,他只是希望能够报复那些见不得他好的人和事。
“既然不想喝茶,那就喝酒,赵无忧看着被她放在角落的酒坛,随后将酒坛搬出来,又掏出来口袋里一袋药,无色无味的药被加在酒里,他又递给了小黄鹂。
“大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啊,难道您是在给我下药吗,下一次您还是下的早一些,别让我看到。
现在我看到了,您说我还能这样子做吗?万一这就真的有毒怎么办?”
小黄鹂说话时带着哭泣的声音,她竭力想要逃避赵无忧,可精明的赵无忧已经将她的后路全部堵上,甚至不客气的双手叉腰看着已经濒临崩溃的小黄鹂。
“大爷,我哪里惹到你了啊,您可以说啊,为什么药这样折磨我啊,您到底是要给我下什么药,还非要逼着我喝下去?”小黄鹂落下了眼泪,她死活就是不接赵无忧地上来的酒水。
眼见着她就是不接,赵无忧也不闹不怒,只是将那杯酒放在柜子上,冷笑着看向了那楚楚可怜的小黄鹂。
“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啊,你问我要给你下药,你错了,真正给我下药的人似乎是你吧,只有你今天有机会给我的酒菜里下毒。
要不你也说一说,你为什么这么能耐,偏偏要给我这样的人下药,难道你不知道我会生气,你难道不知道,我生气的时候谁的面子也不给。
现在我再黑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一句,究竟是谁给你的药,你为什么要真的出卖我。若是你回答的好,我就饶过你的性命,不然的话,你自己也知道我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知道后果。”
赵无忧说完,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了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已经崩溃哭泣的小黄鹂。
“大爷,您饶命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您就饶了我这一次您。”
小黄鹂噗通一声,跪在了赵无忧的面前,态度诚恳的说着自己的难处,自己是多么不舍,多么心有不甘,这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别人威胁她做的,作为她自己,她不会这么傻去谋害赵无忧的。
一旁冷漠看着小黄鹂的赵无忧冷笑,这女人很是聪慧,又攻于心计,她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不权衡利弊,她能够下毒,并且还贴心贴意的为背后之人监视自己,这背后之人,绝不简单。
半个时辰后,赵无忧从小黄鹂的房间里出来,当他出来后,那个叫小黄鹂的丫头,已经被打晕过去,美貌如雪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确定了这背后之人,有了具体的情况信息,赵无忧终于知道了这镇国公府内为什么这么想要自己的性命,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报复那个伤害自己的人。
从万花楼出来,赵无忧找到了正在前行发展的沐鹿,后又吩咐两句,沐鹿这才笑眯眯的离开了,赵无忧也被自己的计划而有些发笑,毕竟这样下去,镇国公的底线将会被自己一层层拔掉。
第二天,赵无忧面色一如平常,微笑着出现在了繁华的京城大街。这个看上去微笑的男人,其实是一个杀伐决断的人。
小黄鹂第二天醒来,他面无血色的向自己的干娘告辞,自己要出去一趟,为自己谋划一下人生。
在老鸨的极力挽留下,小黄鹂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但离开时,她却不舍的看了一眼这做她极为喜欢的万花楼。
当赵无忧回到房间时,他房间内一如平常,再也不见昨晚那四个女人了,床单枕头都被换了全新的。
老鸨有些失望的来到了赵无忧的面前,她遗憾的说自己的接班人小黄鹂离开,赵无忧则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安慰着她,但心里却知道,这小黄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