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六的几个损友看着他,一个个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手指,指向了赵老六。
“你们几个孙子怎么了?不就是老子太过神勇,把你们吓到了吗?至于这么羡慕吗?”赵老六虽然身体不适,但还是强撑着调笑调笑道。
几个被拉来证明的纨绔子弟一个个瞪大眼睛,指着赵老六的脸。
一个胆子略大的人紧张道:
“六公子,你七窍流血了…….”
“呵呵”赵老六刚刚笑了一声,便再也笑不出来了,他心脏绞痛,心跳骤然停止。
紧接着,整个人轰然一声的倒了下去。
“快,快救人,他出了事咱们几个都不好交代。”那个说话的人连忙上前,招呼自己旁边的人,一起将赵老六抱起来。
上午时分的大街上人潮涌动,抱着赵老六的几人根本就走不动,无奈之下,那几个人大吼道:
“滚开,滚开,镇国公府六公子出事了,谁能担待。”
紧接着,在他们蛮横的冲击下,众人走过来喧闹的街市,又抢来一辆马车,将赵老六送回了镇国公府。
当赵老六的生母知道自己儿子受伤时,连忙带着人赶到,那些被请来给赵老六医疗伤病的人也被一起揪过来,替赵老六医治伤病。
屋内,大夫们使劲浑身解数,去治疗已经开始翻白眼,身体渐渐发凉的赵老六,而屋外,赵老六的母亲王老太太,正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几个小子。
“敦敦敦”
金拐杖敲在地上发出金石之声,那几个跪在地上的人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这件事倘若老太太追查,只怕自己几人都逃不开干系,甚至会牵连自己的家庭。
“母亲大人,六弟怎么了?”镇国公赵无病走上前,小心翼翼的看着正在生闷气的母亲,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气到老母亲。
坐在太师椅的王老太太头上银丝微颤,显然赵老六这个老来子是她的心头肉,现在心头肉出了事,她怎么能够不担心。
屋内还没有消息传来,王老太太心思也乱了,她不顾形象的用拐杖指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厉声问道:
“你们说,你们带着我家老六去做什么了,他怎么就病了?”
跪地的几个人一个个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四个大夫哭丧着脸,跟死了亲人一般的低头走出来,当看到镇国公和王老太时,纷纷垂头丧气,却不敢说话。
“老六怎么样了?”王老太太心中虽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可还是忍不住的问,希望那些大夫可以给她一个不同预感的答案。
负责的老孙大夫抬起头,看着王老太太的期望眼神,但还是叹了口气,故作哽咽的说道:
“六公子不行了,已经断气了。运回来时已经呼吸停止,身体都凉了。”
“什么?”
老太太站起身来,指着老孙大夫,颤抖着,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镇国公看着自己的老娘居然这么激动,连忙上前,搀扶住老娘,又赶忙对着老孙大夫吼道:
“为什么会这样?我弟弟那么健康,是不是你们几个庸医给他致死的?”
“哎呀我的儿啊……”
老王太太受不了这个打击,哭了两声便急火攻心瘫倒,幸好有镇国公扶着,不然一定摔在地上。
几个大夫也连忙上前,扶住老太太,替她诊脉,又为她掐人中。
镇国公赵无病黑着脸,吩咐大夫给自己母亲治病,自己则留在原地,调查自己弟弟死去的原因。
走进赵老六的房间,赵无病黑着脸凑近床边,看到自己弟弟脸色苍白,身体已经凉了,知道这几个大夫没有说谎,可一个好端端的人出来一天,居然就死了,他这个当哥哥的如何能接受。
黑着脸走出房门,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几个人,他心中一震翻涌,这几个纨绔子弟,平时跟自己弟弟瞎胡闹自己没法管,可现在居然把自己亲弟弟给弄死。
越想越气,他指着那几个人,大声说道:
“你们几个说,昨天晚上带着老六做什么了?若是不充实说来,我就让你们给我弟弟陪葬。”
跪在地上的几人没有办法,只得小心的把事情从实说来,不敢有一点隐瞒。
当那几个人将事情的脉络说清楚时,赵无病的脸色却比刚刚还要难看。
“娘的,自己的弟弟居然是得了马上凤死的,这也太丢人了。”
意识到这件事会影响到镇国公府的声誉,赵无病扭过头,看着自己的亲信道:
“现在就去万花楼,把那几个女人抓过来,顺便封锁消息,任何人敢议论,给我乱棍打出京城。”
紧接着,他又将目光对准赵老六道几个损友,厉声呵斥道:
“老六胡闹,你们几个朋友也由着他来,难道就不会劝一劝他吗?”
“镇国公大人,我们几个真的劝了,有那几个金花作证,可六公子不听劝啊,还大骂了我一顿,说我是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