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忧的阴损招数让这四人始料未及,众多围观的百姓也纷纷咧嘴,心疼起那四个被热油照顾的男人,却无一人心疼赵无忧。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乘胜追击的赵无忧继续挥舞长朔,其他的三个人也因为被烫伤,整个阵法被瞬间破掉,赵无忧从容无比的一个个击破,而站在不远处的黑衣男子却恨的直咬后槽牙。
“他现在把那些人都击败了,我们还看下去吗?”熏衣看向凤御雪。
“当然看下去了,凤天山此人心胸狭隘,不会轻易放过赵无忧的。”
一切如凤御雪说想,黑衣男子凤天山黑着脸,拔出长剑,对着赵无忧说道:
“你是不是只会使用这些下三滥的玩意,今天我就要亲手打败你,让画眉知道,我凤天山才是京城里最优秀的人。”
手握长朔的赵无忧闻言冷笑,不屑的将长朔立在身旁,眼神挑衅的说道:
“你是最优秀的男人?画眉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我才是全天下最威猛的男人。”
“威猛男人?”凤天山胸膛剧烈起伏,他又想起了自己听到的传说,顿时心如刀绞。
他的愤怒正和赵无忧的心意,人一旦愤怒,就会不计后果,也会出现失误。愤怒的男人最易被击败。
“赵无忧,我今天宰了你。”话音未落,剑锋已到。
“嘿嘿”一笑,赵无忧脚踢长朔,将朔锋指向凤天山,两个兵器一接触,一道火花从中凭空产生。
“登登登”赵无忧后退两步才堪堪站稳,凤天山也没有好到哪里,直接退了五步才站稳。两个人都轻敌了。
凤天山握剑的手轻轻抖动,他没有想到赵无忧的力量会如此的大,一时间,两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长剑与长朔再度交锋,赵无忧虽然略有震惊,但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别的东西,这个凤天山学的功法居然与凤御雪一样,再加上都是皇姓,也让赵无忧对他的身份有了进一步的判断。
“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在码头上经久不衰,周围的围观百姓也乐此不疲的看着眼前的精彩打斗场面。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只有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看的凤御雪能看到胜败之事。
“坏了,凤天山使用的是皇家功法,那些剑招上一次我和赵无忧对打时他已经见过了,现在凤天山再来这同样的招数,赵无忧早有防备了,只怕凤天山会败。”
凤御雪话音未落,赵无忧一个回马枪,将正在挥剑斜削的凤天山肩膀刺穿。
“咚”
赵无忧收回长朔,凤天山也应声摔在地啊,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赵无忧,问道:
“这不可能,我这剑法你怎么会如此熟悉?你怎么能预判到我斜剑势是这样的?”
“我不光知道你的剑法,我还知道你是皇室之人,以后别出来再丢你祖先的脸了。”赵无忧说罢,转身将长朔还回去,随后扬长而去,再也没有看那凤天山一眼。鄙夷之情,可见一斑。
“公主,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趴在车帘中的凤御雪抿嘴,她心里有些发酸,心道:“这个赵无忧似乎又进步了,并且进步的如此神速,我到什么时候才能打败他?”
“公主,我们走吧,该回去了。”熏衣撒娇的说道,同时又拉了一下凤御雪是衣袖。
“是啊,该回去了。”凤御雪终于回过神,将帘子拉上,自己躺在马车上发呆,一旁的薰衣也只好呆呆的不说话。
“京城一点也不好玩,我还是更喜欢在宗门的日子。”熏衣黑着脸,小声嘟囔着。
“自从来到京城,就没有遇到过什么开心的事情,尤其是见到那个赵无忧之后,更是没有什么好日子,一天天的活的真不开心。”
一旁还在思考如何对付赵无忧的凤御雪闻言,笑称:
“你说你过的不开心,我看你一天天也没少吃啊,一顿都没少吃。”
熏衣白了她一眼,吐出粉舌,又调皮的说道:
“你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吗,昨天吃饱了是谁拍了拍鼓鼓涨涨的肚子向我炫耀的?”
“呸,不许乱说。”凤御雪压在熏衣身上喊道,两个人当即乱作一团,熏衣也不甘示弱,将双腿架在凤御雪的腰上,笑嘻嘻的对她说道:
“你就这样把我抱着回皇宫吧。”
凤御雪脸红,伸手去掰熏衣的小腿。
“下来,这样成何体统,叫人笑话。”
熏衣却摇摇头,笑着说道:“我才不到十三岁,谁也不能笑话我这个小孩子,你看看你,都十四岁了,比我大多了……..”
“你腿不规矩,手怎么也不规矩,”凤御雪脸色通红,一把将熏衣的手从自己身前打掉。
马车上,凤御雪和熏衣在打打闹闹,可刚打赢胜仗的赵无忧却并没有这么幸福,他以为打败了凤天山,就可以平安无事,却没有想到,更大的危机正在等着他。
赵无忧知道这凤天山并不是一个小人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