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今年本身就已经是在亏空状态了,要不是我搞出滇战宝钞来,又各种帮忙打赢了缅甸,只怕户部现在早就骂娘了。
但即便滇战宝钞把户部的压力分担了很大一部分,可是反过来这笔宝钞的收益也没户部多大的事——户部只能拿到每年的八万两赔款,可那还得从明年开始算,因为今年缅甸自己都打空了府库,让他们拿头还吗?
更何况户部本来就是实学派自家阵地,前尚书张学颜在还好一点,现在换了一个财务方面的新手沈鲤上任,估计这半个多月下来才刚刚摸清点基本情况,指望他在这么紧张的财政局面下额外再花一笔钱给京营募兵,那怕是和逼他上吊差不了多少。
不过……高务实心中冷笑,你想拿钱来卡死我,这只怕是想多了。虽说我肯定不能拿自己的钱给京营花,但京营在我手里难道还找不出个赚钱的手段,自己把自己这笔征募兵员的钱给出了?
“我听说京营的一大弊端,便是朝廷各工程总要用京营的人去当工,永定河治水、皇陵营建、顺天境内长城维护、修建空心敌台等等,都要从京营调人?”
高务实一提这事,众勋贵就来了精神,而且一个个还显得义愤填膺——主要是因为京营承担这些任务的时候经常都是工程量又大,而工部、兵部等衙门给的工钱又格外低。虽说京营的军户早已成了他们的私产,但关键是这笔“买卖”它不划算,利润微薄啊。
高务实微微一笑:“这样吧,本宫保来替京营找点事做,顺便赚些钱,把募兵的事情自己办下来,不劳朝廷烦心……诸位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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