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
说罢,他又将辽河岸边的短暂战事告知了马芳、马栋父子。
马栋听说京华船队竟然有炮战能力,惊喜异常,笑道:“倘使如此,我辽河防线固矣,此番鞑虏纵有两万铁骑,亦是难奈我何。”
高务实微微挑眉:“崇斋兄的意思,就是我方依靠水上优势,使二獠顿兵辽河却始终不得过河,一俟寒冬将近,其必担忧本部过冬之忧,只能黯然退去?”
不知怎的,马栋听了高务实这话,总觉得高兵宪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不禁有些犹豫,迟疑道:“若只是固守辽南,末将以为……大致便是如此。”
谁料高务实还没开口,马芳却忍不住大摇其头:“我就说你小子胆略不足吧……哦,现在‘略’倒是有了些了,但是胆子实在不够大。凭什么我辽南之地,他图们、炒花想来就能耀武扬威而来,想走就能潇洒自如而走?
人家都凑到你眼皮子底下舞刀子了,你还在想着只要你这刀子够不着我,我便任你猖狂?笑话!你图们、炒花敢冲我舞刀,难道我就不能冲你弄枪?
兵宪,以老朽之意,光守住没什么鸟用,得打,得把他们打疼了、打怕了,以后他们才不敢正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