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责备学生直呼高解元姓名,可你自己难得不是一直都在直呼他的姓名吗?这难道就是小姐的礼数了?”
“哦……你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那小姐想了想,问道:“可是他去年就辞官了,我也不能叫他高观政,而且他好像尚未表字,难道我还要叫他高新郑不成?那可是对高先生的称呼,我即便敢叫,他怕是也不敢应吧?”
高务实叹了口气,道:“姚小姐,你们二位的消息看来不甚灵通,本次河南主考于公,也就是高务实的座师,已经给他赠了表字,叫‘求真’。”
“于先生赠的?”那姚小姐稍稍一怔,继而又仿佛发现了高务实的把柄,大声道:“你既然知道他字求真,为何仍然直呼其名?”
“呃……”高务实一时语塞,干脆也懒得编了,叹了口气道:“我当然可以直呼其名了,因为我就……”
高务实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听见门口的高家家丁大喝一声:“什么人!”
紧接着,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冷冷地传来:“尔等若不想惊了你家主人,就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