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合适的人选。”
李贵妃这才微微笑道:“太子,你如今也有西巴,你当如何为之?”
朱翊钧叹了口气,道:“母亲指点得是,是儿子没把道理想明白。”他看了看手里的小麻雀,对它道:“孤也放你去与你的母亲团聚吧。”
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小麻雀初生的翎毛,捧在手上,用力一抬。那小麻雀想不到自己还能重享自由,立刻欢叫一声,振翅飞走了。
朱翊钧看着它消失在墙角林荫之后,转身朝高务实认认真真地拱手一礼,口中道:“高侍读,刚才是我的不对,你劝得有道理,多谢你肯做我的西巴。”
高务实也认真还礼,答道:“殿下闻过即改,此天下之幸事,微臣何德何能,敢自认殿下之‘西巴’?不过勉力而为罢了,殿下不必如此。”
李贵妃笑道:“瞧瞧,君臣相得,这不就好了?”
朱翊钧与高务实也都笑了起来。
就在此时,司礼监掌印太监孟冲从殿外急匆匆地带着人一路小跑进来,见李贵妃也在,先是怔了一怔,上前匆匆见礼。
李贵妃问:“孟掌印何故如此急迫来钟粹宫?”
孟冲先是向李贵妃告了个罪,然后才道:“陛下召见高侍读,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