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您…您这是怎么了?什么我把您害惨了?”
侯建国脑瓜子里嗡嗡直响,但却强装镇定,首先要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就是侯家家主?”
皇甫红竹将清冷的目光投向侯建国,然后又扫向旁边的侯振鸿。
“这位是?”
侯建国答非所问,疑惑地看向徐卫林和刘伟桐。
“她是皇甫世家的人!”
徐卫林低声提醒,说起‘皇甫世家’这四个字,腿肚子仍旧忍不住打转。
“什么?皇甫世家的人?!”
侯建国心头一震,恐惧感和敬畏感顿时袭遍全身。
虽然不从政,侯建国也深谙皇甫世家在华夏代表着什么。
那是华夏顶流家族之一,什么侯家、李家、霍家的,三足鼎立在江城这个小地方很牛逼。
一旦放眼全国,压根排不上号!
而且经商和从政,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无法混为一谈。
每个明眼人也都知道从政更牛逼,况且皇甫世家的大本营还在燕京,天子脚下!
“原来是皇甫小姐,恕老奴眼拙,没有第一时间认出皇甫小姐,还望皇甫小姐莫怪!”
侯建国恭恭敬敬九十度鞠躬,心里却在好奇,为何皇甫世家的千金,跑来江城这种小地方?
徐卫林又打电话叫他迅速赶到警局,莫非…
侯建国不敢再想下去,祈祷这只是个巧合而已。
那姓萧的小杂种,就是个来自乡下的土鳖,有何德何能认识皇甫世家的千金?
“不知皇甫小姐此次来江城,是为了考察什么工作?”
侯建国准备试探一下,祈祷皇甫红竹的突然到访,跟萧瑞东无关,更跟他们侯家没有关系。
“听说你们侯家要置我师弟于死地,我作为姐姐的,自然要过来看看。”
就在侯建国祈祷皇甫红竹的突然到访,跟萧瑞东无关,更别跟他们侯家扯上什么关系时,却听见皇甫红竹这样一番话。
顿时,侯建国脸上流露出惊恐之色,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们侯家可真是胆大包天,串通所谓的徐大人一起,要秘密处死我师弟,谁给你们的勇气这样做?活腻了吗?”
皇甫红竹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而往往越是这种平静到如同一潭死水的口吻,才是最令人感到可怕的。
“噗通!”
随着皇甫红竹话音落下,三道闷响同时传来。
侯建国跪下了,侯振鸿跪下了,始终站在旁边的徐卫林也跟着跪倒在地。
“皇甫小姐,我刚才说过了,我真是被他俩蛊惑的,我罪该万死,早先是我瞎了眼,听信他们两人说的鬼话。这件事,我会诚恳地向萧公子道歉,只求您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徐卫林很有眼力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知道,这将是他最后的机会。
如果还不能得到皇甫红竹的宽恕,他的仕途与未来,从今天开始,永久性进入黑暗时期,永无翻身之日!
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三人,皇甫红竹淡淡道:“我觉得你们应该跪下向我师弟忏悔,请求我师弟的原谅,而不是跪在我面前。”
“好好好,我们知道了,马上向萧公子诚恳忏悔!”
徐卫林连滚带爬地到了萧瑞东身边,呜咽着说道:“萧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次吧,只要您给我这次机会,以后在江城,您有什么麻烦,尽管找我徐卫林,我甘愿给萧公子做牛做马!”
“可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牛马…”
萧瑞东低下头,睥睨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徐卫林。
这种城府深沉的家伙,为了仕途和未来,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他的忏悔,只是害怕失去现有的地位,并不是真心在忏悔。
而且通过皇甫红竹与侯建国的对话,萧瑞东也理清了一些头绪。
原本自己待在警局好端端的,突然被黎涛一行人带走,就是徐卫林和侯家父子在背后使阴招。
试图秘密处死自己?
看来真被自己猜中了,黎涛一行人把自己带到荒郊野外,本就没安什么好心。
他们想要自己的命,自己怎么可能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现在事情差不多真相大白了,下面你来说说具体细节,这起案子是你一直在负责!”
皇甫红竹将目光投向张欣妍,让她说一下案件的具体经过。
“好…好的,皇甫小姐。”
对上皇甫红竹清冷的目光,饶是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张欣妍,在此刻也感受到一阵窒息与压抑!
毕竟皇甫红竹的气场太过于强大,致使张欣妍有一些畏惧。
而气场这种东西,它看不见摸不着,但却真实存在。
屌丝假装气场强大,是装不出来的。
说白了气场这东西,与生俱来的,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