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偎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慕凌霄牵着璟笥回卧室休息了,又是分别的前夜,两人难舍难分,慕凌霄再也忍不住,愣是要了自己想要的,做了自己想做的,才抱着软的像一滩泥的璟笥,满意的睡去。
天一亮,慕凌霄带璟笥去了医院,插了线,剩下一条粉色的疤,慕凌霄看着那条长长的疤,是他这生都无法弥补的,牵着璟笥的手重重握了璟笥的手,两人吃过早点,送璟笥回了学校,慕凌霄驱车回了Q市。
慕凌霄随孟栩来到看着被提审的安奕柔,整个人状态挺好,凡事避重就轻,推的一干二净,一旁的孟秘书恨的牙痒,双手握紧了拳头,他随慕凌霄回到了办公室,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女人太可恨了,亏小嫂子还要救她。”
慕凌霄无奈的皱了皱眉头。
孟栩继续说道:“小嫂子不是有证据吗?要不请她来…”
慕凌霄叹了口气说:“早上我们去医院拆线,我看着她那条伤疤,还有她腿上和肩上的那两大块淤青,我就于心不忍,我想保护她。”
“可是如果我们没有有力的证据,她仍然可以兴风作浪。”孟栩苦恼的说道。
“明天你先把监控交出去,其他的我再想想。”慕凌霄无奈的说完,走到窗子边,点燃了一支烟。
手臂拆了线,璟笥灵活了许多,拿着换毛巾去卫生间洗澡,温热的水淋在身上很舒服,就是手臂上这个疤痕有点点突兀,但愿能随着时间淡化一点吧。
洗完澡出来,璟笥给慕凌霄打了电话,慕凌霄耸了下肩膀,故作轻松的接起了电话。
“喂,慕太太”。
“亲爱的慕先生,在忙什么呢?到家也不和我说一声。”璟笥笑着责备到。
“下午一到就去了单位,抱歉,让慕太太担心了。”慕凌霄笑着说。
“嗯,下不为例。”璟笥说。
“拆了线之后疼吗?”慕凌霄关心的问。
“一点都不疼,刚洗了澡出来。”璟笥抬起手看了看,说道。
“嗯,等我问问医生,可以买点什么祛疤痕的药膏给你擦一下。”慕凌霄认真的说。
“不用,时间久了应该自己会淡的吧。”璟笥无所谓的说道。
“你这条疤是我这辈子都还不清的了,让我用一生呵护你来偿还。”慕凌霄内疚的说道。
“你不欠我,要还也是那个女人来还,她不使坏心眼,我也不会受伤,我们也不会变成这样。”璟笥气愤的说。
“这个事很快就能处理好了,一结束我就上来看你。”慕凌霄淡淡的说。
“好,那你要多注意休息,别太累了,挂了哦,我要吹头发了。”璟笥开心的说。
“嗯,拜拜。”慕凌霄和璟笥挂断电话,坐在窗子边,又点燃了一支烟。
安奕柔,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人。
星期五一大早,孟栩就把音乐餐厅找到的监控交了上去,没想到安奕柔面对监控拒不承认,直说自己是受害者,可以找到施救者来证明,可她万万没想到她所谓的施救者是璟笥,那个有她录音,能置她于死地的人。
慕凌霄再次犹豫了,若璟笥出来证明,那就意味着又要让璟笥在面临一次风险,若不证明,所有的努力都将是徒劳,安奕柔表面上说找到施救者,内心则希望璟笥不要出现,这样她想说什么都可以,将无人拆穿她。
慕凌霄再一次沉默了,孟栩看着站在窗子边一根接一根吸烟的慕凌霄,走到停车场,给璟笥打去了电话。
吃过晚饭后,璟笥去了图书馆,看着正入迷时,看着孟栩打来的电话,不知道是有什么事,走到图书馆门口高兴的接了起来。
“喂,小孟哥,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呀。”璟笥笑着问
“小嫂子,你现在方便接听电话吗?”孟栩低沉的声音说道。
璟笥以为孟栩遇到了什么事,一收刚才高兴的表情,严肃的问道“你说,小孟哥”。
“是这样的,我们提交的证据,那个姓安的死女人拒承认,说没有直接证据,都是诬告,头现在也拿她没办法。”
孟栩顿了顿,继续说“听头说,你有录音,但是头怕你再次受到伤害,不愿告诉你,我也不想看他苦恼,毕竟查了那么久,我也不想让大家前功尽弃,所以思前想后,还是给你打了这通电话…明天是最后的机会,能不能…”
“小孟哥,明天几点?”璟笥打断了孟栩的话 问道。
“九点”孟栩说。
“嗯,知道了,我尽快赶回来,你不要和凌霄说,不然他不会让我来的,我明天直接和你联系。”璟笥说完,回到图书馆,收好课本,准备回宿舍。
“好,万分感谢,小嫂子。”孟栩似乎看到了希望,激动的跳了起来。
“你别那么客气,我也想去看看害我受伤的这个人到底什么模样,你可记住了别让凌霄知道,不然你们可真要前功尽弃了。”璟笥笑着说。
“知道,事情解决了我请小嫂子吃饭。”孟栩高兴的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