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别人,你不过通脉七层,比起他才高一层,别人都要知道拉拢你,我呢,修为比你高的多,这都过了几天,都不知道过来讨好我,是不是觉得我修为高深,喜怒无常,一言不合就会废了你?”木林森玩味问道。
李小天心里道是,嘴上却说:“前辈说笑了,晚辈这几日沉浸于修行,才忘了这茬。”
“罢了,懒得和你计较这些了。”木林森从兜里拿出两粒花生米放进嘴里,边嚼边道:“我看你刚刚练的应该一种身步法吧,看样子,应该是玄级中下品的功法。”
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招式,就能断定功法的品阶,足见眼神准辣,修为之深厚。
李小天连连点头,道:“前辈明察秋毫,这身步法名为《神行步》,共分三层,说来惭愧,晚辈已修炼它有些日子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摸到门头,连第一层都没入门。”
“好歹也是玄级功法,你以为像你修炼你那黄级功法的拳头一样,依葫芦画瓢吗?如果真有这么好修炼,修行不知道有多少强者了。总之,修行之道,在于一个悟字,修行越高,对于悟的境界要求就越高,修炼功法,亦是如此。”
木林森看着李小天有些茫茫然,又道:“我刚刚弹你的几下中,你可有悟出来了什么?”
李小天认真回忆着刚刚的那一幕,低头沉思,隐约中确实感觉到暗有玄机,可是至于这玄机是什么,一时间又回答不上来,欲言又止。
木林森提醒道:“换句话来说,这是一本怎么样的功法?我也只能提示到这里了,你还想不通,只能说明我老眼昏花,看错人了。”
“这是一本怎么样的功法?”李小天心里一字一字地默读,重复了数此之后,再联系方才弹击他的情景,顿时间,如梦初醒,回道:“神行步,讲究是一个快字,反应要快,闪避要快,比如刚刚躲前辈试击的时候,我的身步法明显比起平时快了数分,换句话,倘若一直处于那种环境之下训练,假以时日,定有质变,归根结底,是我太按部就班了,练功的方法出现问题了。”
木林森满意这个回答,道:“还好,不算太笨。”
“既然找到了问题的所在,那么该怎么训练呢,总不能让前辈通宵达旦地弹花生米吧。”李小天自顾自道。
木林森耳尖,听得,回道:“反正我也闲得无聊,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帮你这个忙,但是,你得管我的酒。”
李小天听得,心中大喜,生怕其反悔,直接答应:“前辈,没问题。”
“我就喜欢条件没讲完就应下的爽快人。”木林森对李小天竖起大拇指,继续道:“虽然你答应了,我还是得说完后面要求,不多,酒得是好酒,而且得管够。”
好酒,管够。
听起来简单,真要让其满意很有难度,因为这两个都是主观词,什么样的酒算是好酒,喝多少才能管够?何况像他这般修为高深莫测的修士,还是爱酒之徒,定是品酒无数,他所说的好酒怕是颇为昂贵,至于管够,稍用元气,千杯不醉。
木林森瞧着李小天有些愁苦,道:“怎么,嫌我要求高?那你到底练还是不练?”
“前辈言重了,练自是要练,能有前辈陪练是晚辈莫大的荣幸。”李小天出言稳住,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自是不会错过的,顿了顿,面露难色,道:“实不相瞒,晚辈囊中羞涩,不过百来金币,就是怕万一…”
李小天还未说话,木林森连连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财力有限,我也不是那种好奢侈的人,百来金币,也够我喝个十来天了,十来天的时间,有我做陪,是只猪都得飞上天。”
木林森说完,手掌一伸,示意李小天交出钱袋。
李小天听了,高兴地取下钱袋,递给木林森。
于他来说,一百多个金币换来神行步第一层小成,这个买卖,非常值当,毕竟这是脚底抹油的功法,关键时刻可以保命,区区一百金币,怎能和身家性命相提并论。
木林森掂量掂量了钱袋,心满意足地收入怀中,心里在想:这好小子,上次就知道是个小土豪,一百多金币,还装作一副穷鬼样,自己经营的牌匾铺,到现在都没赚到一百金币,不知有多久没喝过超过一金币的酒了,如今大发一笔,一定要买壶五金币的好酒解解馋,不,要买十金币的,反正现在找到了个冤大头,不,应该是摇酒树,终于不用再为酒钱发愁了。
“咦,前辈,你怎么哭了?”李小天不解问道,瞧着木林森明明一脸悦色,眼睛却泛出泪花,似乎是喜极而泣。
“你懂个锤子。”木林森白了李小天一眼,抹去眼睛的泪水,随即纵身一跃,竟然直接越过房顶,跳了出去,留了一句明天起早点在院中飘荡。
李小天见得,一脸吃惊地望着他似飞出去的身影。
木林森走后,李小天也不敢闲着,继续修炼混元拳,直至深夜,方才觉得乏了,才去休憩。
第二天,黎明破晓前,李小天就习惯性醒了,起床,洗漱,来到院子。
此时,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