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间,一个风姿绰约的贵妇走进了厢房,约么三十出头,身穿黄裳,脸庞本就精致,几分浅妆更显妩媚,如同一朵淡菊,从容且高雅。
“就是你老子也不敢坏了我云中云的规矩,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撒野,恐怕是没出过小小上安城,不知道天高地厚吧。”贵妇厉声道。
“嗯!”
瞧着李小天脸色煞白,骑马男子还没松手,这让贵妇动了气,冷哼一声,话音刚落,不不知为何,骑马男子突然松开了手,半伏在地,双手撑在地板,仿佛肩上压着千斤重担,脸上露出痛楚表情,额头汗珠直冒,难以起身。
被松了咽喉的李小天咳了数声,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口气,看着骑马男子莫名其妙地拜蹲在地,面露狰狞苦色,很明显,这家伙刚刚是被迫地松开了手,不须说,是眼前这位贵妇让他被迫松手的。
“是晚辈…莽撞…了,还请…云掌柜…海涵。”骑马男子期期艾艾艰难咬字,已然是被压迫得难以顺言。
“如果道歉有用,我还立规矩干嘛!”贵妇眼神一凌,衣袂一挥,只见一股无形地力量直接把骑马男子从二楼送飞出去,听到砰地一声,传来一声惨叫。
“怎么你们两个也想以这种方式快捷出楼?”贵妇对跟着骑马男子一伙人另两人反问道。
那两人听得,连忙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此刻的李小天,心中震惊无以加复,沉浸于刚才所发生的惊奇那幕,明明是一个柔弱女子,为何衣袖一挥竟然能将一名年轻力壮的男子凭空吹飞窗外,不止于此,还有之前贵妇一个凌厉的眼神就能让骑马男子表情痛苦伏跪在地,她哪来这般自己无法理解的神通?
多想无益,既然解释不清,那就存疑心中。
等到李缓过神来的时候,刚欲给贵妇道谢解围之恩,却发现整个厢房除了他空无一人,恩情未能亲自答谢,李小天心中略有遗憾。
这时,有两人进了厢房,两人正是酒楼门前的看守,他因放李小天进来被管事地训了一顿,窝了一肚子火,看到李小天更是火冒三丈,若不是管事的发话说不要为难他,定是要他好看,无奈,只能强压心中无名火。
虽然不能动手,但是可以动嘴。
看守的破口大骂:“你这穷厮胆子够肥,竟然敢诓我们,这我就不说,还他奶奶的在云中云客栈闹事,我看你是粪坑旁边打地铺,离死不远了,如果不是管事的发话,今儿个绝对有你苦头吃,快滚吧,这里可不是你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