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那沙雕拉着前来送信的玄武就是一顿输出:“大兄弟,你赶快去告诉九王爷,他要是再不回到,小王妃就要移情别恋了。”
“到时候,九王爷就是孤家寡人了!”
“快去,快去啊,十万火急!”
“.....”
御风这沙雕,简直就是不怕事大。
其实他也就是看不惯周老三看小王妃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小王妃吞进肚子里一样。
但是他们又不敢说。
毕竟小王妃要是追究起来,他们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万一真的把九王爷换了怎么办?
千年铁树好不容易开花了,这才刚刚盛开就被人把花骨朵掐了,那还得了。
九王爷也真是的,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了。
娘子不要了吗?
玄武是一个比御风还要二愣子的人,一直都是留影给九王爷自己看,好几次九王爷都夸他了。
所以这一次,玄武也把妃子笑和周老三一起喝茶的画面拍下来,带回去给九王爷看了。
御风大兄弟说,这是十万火急的事情。
那行,他现在就启程去安云国。
茶楼里。
妃子笑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和周老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从周老三的嘴里,妃子笑知道了很多关于他们查不到的,粮食买卖的事情。
原来周家不止是粮商,还涉及很多个产业。
因为荷包羞涩,妃子笑现在想得最多的就是赚银子,丹药虽然可以卖很多钱,但是在大数目面前,那只是杯水车薪。
她需要更多的钱,盛王朝也需要更多的钱。
傍晚,日落西山,妃子笑才回九王府。
刚刚走进主院,妃子笑就停住了脚步,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回来了?
司徒寒回来了?
怎么不声不响的就从安云国回来了,安云国那边安顿好了?
妃子笑虽然是一个冷清的人,但是不得不说,这么多时日不见九王爷了,她心里甚是想念。
就好比那首歌一样。
信札拆封谁为难 不过寥寥数行,娟秀字迹温柔却感伤,你将心事上了淡妆
该说的话 却被仔细收藏,暮色望垂杨 拱桥粼粼月光,忆往事我走笔 也阑珊。
红颜如霜 凝结了过,芦苇花开岁已寒 若霜又降路遥漫长,墙外是谁在吟唱 凤求凰——《红颜如霜》
书信的来往,虽然心绪如狂,但是落笔的瞬间,也不过是甚好,勿念。
当回到九王府,知道司徒寒回来了,妃子笑是欣喜的,嘴角一瞬间就开始上扬了。
脚步欢快的朝着房间走去。
推开门,九王爷背对着她,妃子笑不管不顾,从后面伸手抱住了司徒寒。
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妃子笑安心到了极点,一扫之前的疲惫。
“你回来了?”
“那边的事情尘埃落定了?还要走吗?”
“.....”
一开口就是三个问题。
字字句句都没有思念这两个字,但是却又把这两个字淋漓尽致的诠释了,没有丝毫的偏差。
她想他了。
他家小丫头也是想他的。
他也不是单相思。
一直以来,都是司徒寒不停给妃子笑写书信,玄武每日不是在送信,就是在送信的路上。
可是收到小丫头的回信,也不过寥寥数行。
当玄武把小丫头和其他男子一起喝茶的画面放给九王爷看的时候,九王爷霎那间就变了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正在御笔急书,顷刻间却被壕笔捏成了两半。
起身,二话不说,带着玄武回来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男子,能值得小丫头陪他喝茶。
按照司徒寒对妃子笑的了解,如果只是无关紧要,用不到的人,小丫头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陪其喝茶。
所以,九王爷坐不住了,打翻了醋坛子。
不管不顾就来了。
原本九王爷怒气冲冲,可是他家小丫头几句话,就让他缴械投降了。
司徒寒整个人一僵,就原谅了小丫头。
这一次,司徒寒没有设置结界。
所以外面能听到主院的声音。
他是故意的。
对,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宣誓主权。
该死的,让王府的侍卫,特别是御风那沙雕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要成为下堂煮夫了。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挖他墙角?
怎么可能。
他要孤独终老了?
可能吗?
这个声音一出来,整个九王府都安静了,一个两个自觉的躲得远远的。
哎呀。
这......
他们还能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