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司徒邑就是在试探妃子笑。
其实皇上就是想看看,九王爷和妃子笑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不正当的关系...
有没有发生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徒寒身上的毒是否解了。
司徒邑不敢明目张胆的让太医检查妃子笑手腕上的守宫砂,只能这般试探。
妃子笑猜得不错。
司徒寒身上的剧毒虽然不是当今皇上下的毒,但是至少和他有关。
因为皇上比谁都清楚,司徒寒不能近女色。
如果他真的和妃子笑发生了关系,那么他身上的毒应该解了,这才是皇上关注的重点。
妃子笑不是一般的女子,假装没听懂皇上的意思,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就连声音也带着几分的颤抖。
“皇上明鉴,九王爷不过是看民女可怜,怕把民女留在婚礼上被人耻笑,才带回了九王府。”
“在此之前民女和九王爷并没有任何的接触,更不可能有什么私情了。”
“夜里,民女进九王爷房间,不过是恳请九王爷替民女做主,民女不想嫁给五皇子....”
“.....”
妃子笑跪在地上,整个人很激动,急切的想要解释清楚这个误会。
司徒邑眯了眯眼,眼底杀伐四起。
“妃子笑,欺君之罪乃株连九族的大罪。”
“朕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
吓唬她?
初见九王爷时,他身上的威压纵然妃子笑忌惮,但是也没退缩过,还不是一样一点一点的谋略着。
此刻,她也是同样的态度。
她比谁都清楚,如果她和九王爷真的有私情,她更活不下去。
皇上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
所以,妃子笑怎么可能傻,再次开口时她声音带着哭腔:“皇上明鉴,民女是被冤枉的啊.”
“民女和九王爷并没有私情,婚礼上当众悔婚,是发现五皇子和妹妹暗度陈仓,一时大怒才会做出过激的举动!”
“皇上要怪罪,就怪罪民女一个人吧,民女的所作所为和丞相府无关!”
“.....”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司徒邑来的快,去的也快。
出了天牢,司徒邑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怎样,看出端倪了吗?”
“.....”
袁公公摇了摇头:“皇上,这妃子笑不像说谎的样子,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欺君,她和九王爷之间应该是清白的。”
“到是五皇子和妃子惜这事有点难办,过些日子那姑娘肚子大起来,流言蜚语怕是更盛了。”
“孽子....”
皇上气冲冲的甩袖去了颐和宫,五皇子母妃茵妃娘娘就住在颐和宫。
只要九王爷身上的毒没有解,他就不足为惧。
一个没有子嗣的王爷,文武百官是不会拥戴他坐上皇位的。
司徒邑千防万防都要防着司徒寒谋朝篡位,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的皇子皇孙们。
老九是先皇七十岁时所生,皇宫最小的一位王爷,他的年纪和皇子们差不多大。
太子继位,最大的威胁不是其他皇子,而是这个九皇叔。
文韬武略,他样样精通,英勇善战,城府和谋略极深。
要不是当初他在母胎里时,皇太后使了手段,让他出生就体弱多病,这皇位恐怕早已经易主了。
即使现在,司徒寒也是皇太后和皇上最为防备的人。
皇上走后,妃子笑这才起身,伸手揉了揉发疼的膝盖。
该死的身份卑微就是有这点不好,见谁都要下跪行礼。
这时,御风避开皇上的耳目,来给妃子笑送早点了。
“妃小姐,王爷让小的传话,不出三日必定让您出天牢!”
“.....”
妃子笑看着丰盛的早餐,点了点头,没说话。
在御风眼中,妃子笑是他的救命恩人,解了他身上的剧毒不说,很有可能是他的半个主子。
九王爷这千年铁树终于开花了。
对待主子,御风那沙雕性格也不藏着掖着了,尽数的显现了出来。
妃子笑吃早餐,他就在旁边碎碎念。
“妃小姐,妃丞相昨晚就连夜进宫请罪了,皇上没见他。”
“据说今日皇上也没让妃丞相上朝,在家等消息呢。”
“妃丞相对您挺上心的,一大早就去九王府求见王爷,希望王爷能救您。”
“....”
妃子笑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妃丞相,她的便宜爹爹。
原主对这个爹倒是没有什么印象,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只有家宴的时候能远远见一次。
主要是原主这怂包的性格,明明是丞相府的嫡女,却过着连庶出都不如的生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