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只好作罢。
将那长脸随手往地下一扔,用脚踩着他的胸口。
然后审问旁边的那群小弟。
“说,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
“是……是天老板!”
其中一个小弟战战兢兢,捂着脸回应。
“天老板?”王泽微微皱眉。
他转过头看向白千楚。
“这人你认识吗?”
白千楚心中也有些纳闷。听着天老板的名字,像是个混黑市的!白千楚本是正经生意人,不认识那条道上的也不稀奇!
“赶明找人打听打听!”白千楚道。
王泽右脚用力,踩的那为首的长脸开口往外喷血。
王泽警告那群黑衣人。
“回去告诉你们天老板,千楚和卿卿两名姑奶奶不是你们能动得了的!
至于首饰盒,让他做梦去吧!”
王泽潇洒转身,扶着两个美人上车。
白千楚也是满脑子发懵。她回想自己最近也不曾得罪什么人,更没听说过这个天老板!
难不成那天老板和自己的小妈林妙音是一伙儿的?
白千楚心中琢磨不定,不过好在今天有王泽在身边!
后来,白千楚倒是找了自己几个地下的朋友,打听了一番天老板此人。
只听说,那个天老板是整个湖阳市地下黑市的龙头老大。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
王泽兢兢业业的把两个美人送回家!
工作三天,王泽攥着手中的那一张银行卡,这里面可是整整800万巨款!王泽激动的心中小鹿乱撞。
也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回过家,王泽随手拦了一辆出租,一脚油门儿,直奔王越年开的小诊所。
到家已是半夜,王泽脱了一身价值93万的高定西装。这一身路易威登千鸟格西服套装,王泽工工整整的叠好,这么贵的衣服,他简直想要把它给供起来!
在浴室冲了个凉水澡,王泽终于可以躺在自家的小床上,舒舒服服美美的睡上一觉。
转眼便是第二天清晨。
星期六,王泽休息!
暖洋洋的阳光透过绿色木栅栏玻璃窗,晒在王泽坚毅的下颚线边缘。
阳光的温暖烤的人身上舒舒服服。
王泽抻了个懒腰,却迟迟不愿意起床。
他在被窝里打滚般的翻了个身,刚准备继续睡回笼。王越年就“叮铃咣当”走进房间。
“大儿砸!”
王越年声音重如洪钟。
“起床喽!今天咱家诊所不开业,跟爸出门儿吃顿饭!”
王泽极其不情愿的睁开眼皮,他一手揉着眼屎,连连打着哈欠。
“爸,又是谁家结婚啊!
你是不是随了份子,准备带我把份子钱吃回来!”
王泽太了解王越年。
自己这个养父一大把年纪,还是个老光棍。半生贫困,为人抠门,处处夹杂着些许小家子气!
只不过,王越年待王泽足够真心。
他这么多年省吃俭用,也是想存钱给王泽买房娶媳妇儿。
王越年这个养父做的,可比大多数的亲爹还称职呢!
王越年见儿子把自己看穿。
“唉!不是结婚。是你堂哥。
你堂哥刚交往个女朋友,今天带回家认门,听说是个富家小姐。
你叔叔叫咱们过去,帮忙相看相看!”
提起王泽这个堂哥,王泽打心眼儿里就觉得不自在。
王泽的堂哥叫王明坤。是王越年的亲弟弟王越初的儿子。
说起这个王越初一家,却有些忒不是东西!
王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说什么帮忙相看。王越初他们就是想跟咱们瞎显摆!
更何况,爸。
想当年分财产的时候,我叔那么坑你,你怎么还跟他家来往?”
王越年和王越初是一奶同胞。两个人祖上是富商家庭!是最早一代沿海地区的港商。
两个人父亲去世,给两个儿子留个不少家产。
王越初仗着自己是小儿子,从小受父母偏心,便多吃多占。把许多父亲留下的小古董老物件都收入囊中,只留给王越年一块没有盖房子的地皮!
那块地皮,也就是现如今耸起的私人诊所。
而王越初却凭借当年多占领的那份遗产,在市中心开了家小型商场。就此混的风生水起。
而王越年却只能在郊区开个小诊所,一个人带着儿子孤苦度日。
并且,王越初那个人人品差劲,平时最喜欢显摆。每到逢年过节,亲戚聚餐的时候。所有人聚在一起,王越初就开始吹嘘自己,然后打压王越年,笑话他混的穷!
王泽打心眼里不喜欢这户亲戚,也不愿意走动。
“爸,要不还是你一个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