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年看见自己儿子这么有本事!美的眼珠子都放光。
他跳着脚,说话豁牙露齿。
这回总算扬眉吐气,王越年上赶着和那群社会分子叫嚣。
“喂!看见我儿子的能耐了吧!
我们家是什么地方?也敢找我们越泽诊所的麻烦!”
小黄毛吃痛的抱着膀子,躺在地上直叫“娘”。
那独眼见到手下小弟这么怂,简直恨铁不成钢!
“妈的!呸!没用的东西……”
独眼一口浓痰钉在地面,一挥手,指挥剩下的小弟们。
“都给我一起上!打的打,砸的砸!把这俩牲口打死,枪哥我给你们撑着!”
其他大约六七个小弟听闻,个个如同打了鸡血,冲着王泽群涌而上。
王泽完全都不含糊,来一杀一,来二杀双!
凭借王泽脑海之中的武功,对付这群小流氓,就如同大象踩蚂蚁,十拿九稳!
前后不过一分钟,那独眼手下的六七个小弟们,有的残了腿,有的断了胳膊,有的下巴脱臼,有的脖子落枕……
那群小弟就像一群肥蛆般躺在地上,不停咕涌。口中的哀嚎一声接着一声,听的王泽起了半身鸡皮疙瘩!
独眼见状,顿时有些心慌。
那老家伙撇下身上的黑皮夹克,拔腿就想跑!
眼瞧着,独眼一只脚已经迈出了诊所大门。
王泽毫不在意,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蹲下身,随手捡了一只5ml的小注射器。
“走你!”
王泽闭上左眼,右眼瞄准。跟丢飞镖似的,一举命中独眼的后脖梗!
“啊……”
独眼好像被扎中了什么麻筋!身体猛然僵硬,跟个铁块块般直挺挺的向后倒!
……
王泽用手把独眼拍醒的时候,这小子右胳膊,右腿全部脱臼!
这些伤倒不是王泽打的!
右胳膊是王泽拉独眼的时候,力气使的有些大,不小心将其胳膊拽断。
至于右腿,那是独眼僵直摔倒时,重心右翼,扭折了脚踝!
独眼感受着浑身钻心的疼痛,看见王泽有如见到阎王爷。
“这位小兄弟!”
“这位大佬!”
“我错了!”
“不要再打啦,留我一命吧!”
……
王泽找了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独眼面前。
“说!你是谁?”
“为什么来我家诊所找茬?”
独眼老实交代。
“我叫徐坤强,在道上受兄弟们抬爱,都叫我老枪。”
老枪,这名号还挺响亮!听起来就像是社会上的硬茬子!
王泽挑着眉梢。
“老枪,你这眼睛,缅北走过货?”
“没,没!”老枪直摇头。
“我这是小时候拿散弹枪上山打鸟,枪走火,不小心给崩的!”
王泽再问。
“那你们为啥要在我家闹事?”
独眼老枪跪在地上磕头,声音异常清脆。
“小祖宗,小爷爷呦!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来您家闹事!我这也是受人之托!”
老枪说:“京鹏地产的柴文京柴少爷,他给了兄弟几万块钱,让我们想点儿招,让你们诊所从老房区迁走!”
……
听到这话,王泽心中顿时全明白!
现在王越年开的这一家越泽诊所,地理位置正好在湖阳市老房区。
这是一处自建房,土地所有权归王越年所有。
最近两年的时间,老房区要拆迁改造!开发商也跟王家协议过搬迁的赔偿价格。可是开发商给的价格极低,只有120万。
整间越泽诊所占地面积两百多平,按照现在的市场价,少于500万都算亏本!
因为价钱,王越年一直僵持着不肯搬迁。那开发商也就不能推楼重建。
而想要改造老房区的开发商,正是这家京鹏地产公司。
老枪跪在地上持续的磕头,眼前的年轻人身手这么强悍!自己的右胳膊右腿废了,可是自己还想留条命,以后好继续逍遥快活呢!
老枪不停赔礼道歉。
“我们充其量算个打手!
我这些年在社会上混了点名头,可是在那些土豪的眼里,我顶多就算是个狗腿子呀!”
“这位小兄弟,你大人不记小过!无论别人以后出多少钱,我再也不敢上您家来找茬喽!”
“以后,您就是我的大哥!您是我祖宗,您是我太祖爷爷还不成嘛!”
老枪一边说着,急忙用自己仅剩的好手,从衣服口袋里往外摸钱。
“太祖爷爷,今儿砸坏你家诊所多少东西。我赔,我双倍赔偿!
求求您,您就放过我吧!”
这事儿本也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