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至极,转身便要快步离去。
他知道,叶平诗名极盛,此刻又在蒲柳巷中,一旦诗名传播开来,那么,他的名声就真的臭了!
莫说他屁股底下本就不干净,就算是干净,可也黄泥巴掉进裤裆中,不是屎也是屎了!
“山外青山楼外楼,蒲柳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临安做长安!”
但不等他脚步迈出,身后已是传来了叶平一字一顿之声。
完了!
叶平一声落下,杨枢的脸色立刻阴沉得几乎快要滴下水来,脚下的步伐更是一个踉跄,一头跌倒在地,撞得头破血流,脑袋中嗡隆作响,挣扎了两三次,也没从地上爬起来不说,竟是张开嘴,一口鲜血呕出,直接昏死过去。
而跟在他身畔的一众礼部官员,更是面颊浮现出浓浓的胀红色,尴尬羞惭,更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们明白,此诗一出,他们在临安城中的名声,便算是臭了!
礼部,执掌礼仪教化之地,也将成为临安城中,最臭不可闻之地,而他们这一应礼部官吏,更将成为临安城的耻辱!
不,恐怕不止是临安城,整个天玄,都将流传他们的恶名,他们将成为天玄之耻!
所有关于流民,所有关于地窟之乱的罪责,恐怕,都将落到他们的脖子上!
等到那一日,必是众矢之的,臭不可闻,更会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他人杀人,用刀!
可叶平杀人,却用嘴,用诗!
字字如刀笔,不仅杀人,更诛心,更要人遗臭百年千年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