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外面那些传言根本就是胡言乱语,那日你也在场。”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事情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拿晚风做文章。”
吕疏莹气着道。
“不用生气,我都没有生气。”
“从金珠跟我说完那天在侯府门前发生的事情之后我就知道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晚风跟没事人一样说道。
“这些人不过是些跳梁小丑,说起来还是我高看了那个叫陈少卿的。”
“当然,有一点还是可以夸奖的,懂得如何利用舆论来掩饰自己。”
晚风的语气很是不屑,说实话就这点水平前世她都是玩剩下的。
“你这丫头倒是豁达。”
“本来想老夫出面帮你敲打敲打他们,听你口气似乎也不用老夫多此一举。”
吕鸿章抚着胡须说道。
这里面不难听出有两层意思,说话也是一门艺术,相当于给了晚风一个选择。
言下之意你若不方便,可以找他帮忙,不论如何至少现在他还是南京府堂学的夫子。
晚风笑了笑。
“我先谢谢夫子了。”
“不过我还是喜欢解决麻烦,他们既然想用这种方式针对我,那我自然也会用同样的方式让他们好好体会体会。”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陪他们玩玩,权当无聊!”
吕鸿章无奈摇头。
“真不知道你这把年纪是如何做到这般老成的。”
这个话题揭过,金珠也提着装满酒的酒壶返回。
将酒一倒入杯中,吕鸿章就发觉了不对。
“这...就是你说的酒?”
“为何如此清澈如水一般。”
如果不是那浓烈的酒味,他都怀疑这丫头故意拿水糊弄他。
“您先尝尝看。”
对于自己的酿酒技术晚风绝对自信。
吕鸿章端起酒杯在鼻子前闻了闻,一饮而尽。
一入口,那股属于烈酒的辛辣让他这个喝了几十年酒的行家都是忍不住脸色红润起来。
入腹之后犹如烈火灼烧。
“好酒,老夫还是第一次喝如此浓烈的酒。”
当即看向晚风!
“这酒当真是你酿的?”
“当然,全天下独一份!”
晚风得意得道。
不用旁人动手,这老头直接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又满了一杯。
“这酒很烈,需小酌才好,喝的急了容易醉!”
吕鸿章听了之后这次只是小酌一口,在嘴里慢慢回味。
“老夫也算是品酒无数,你这酒当得起独一份。”
“你这酒究竟是如何酿造成既晶莹剔透,味道又浑厚这一点的?”
“自然是和寻常酿酒方法一样,不过寻常的酒里面都会有一些酿造过后的沉淀,我把那些沉淀的东西都弄出去取其精华就是如此。”
“至于过程一两句也说不清楚!”
这倒不是晚风怕把方法告诉吕鸿章泄露出去,着实讲起来有些麻烦。
“我给这酒取了个名字,将军酿。”
晚风道。
“将军酿?”
“好,哈哈哈哈,这酒配得上这个名字!”
吕鸿章和吕疏莹吃过饭之后才离开,晚风让人从酒窖里取了两坛给他带走。
这倒不是晚风抠门,是着实这次一共就弄出来五坛。
离开前,吕疏莹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晚风参加花会,同时在还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至于内容,大概就是,希望晚风能让张家姐妹见一见安庆侯,无论如何都想请晚风帮一帮这个忙。
而且一会就会来侯府!
看着马车远去晚风才返回府中。
“爷爷,你让我举办花会,又亲自要主持是不是朝中有什么人要来?”
马车内,吕疏莹问道。
“我宝贝孙女这么聪明肯定能想的到。”
吕鸿章捋着胡子笑道。
“难道是...”
吕疏莹说一半赶忙捂住小嘴。
“嗯,就是你心中所想!”
吕鸿章没有否认。
“陛下为什么会来南京府?”
吕疏莹可不觉得因为爷爷在这里的原因,更何况爷爷刚从朝歌回来。
“天机不可泄露。”
“爷爷...”
“不可说,不可说!”
“...”
侯府,晚风终于如愿以偿的吃上了火锅,最让她欣慰的是有芝麻酱,总算是没有失去吃火锅的灵魂。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境遇,我们都要,阅己,越己,悦己,乐己,送给你们所有人。)
果然,不多时,侯府的一个侍卫就来通报,门口来了一个姑娘。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