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鸿章身居朝堂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好文。
大商景,可不是如今的太平景象,乍看似乎跟大商景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可这无疑不是更深一层的认知。
“绝妙!”
吕道思忍不住夸奖一句。
“此女大才!”
另外两个夫子也是凑上前,只是他们狐疑的看着吕鸿章。
“吕老,这上面没有落名,您怎么知道就是个女子?”
“这字不管是小楷还是这狂傲不羁的草书都不像是一个女子能写出来的。”
“是啊,尤其是这最后的草书,堪称大家!”
“是不是因为之前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这次的题目,所以家中请人直接代笔写的。”
黄夫子道,这也说的通。
吕鸿章摇了摇头!
“此女的字老夫见过,确实,如果不是见过就算老夫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小姑娘所写。”
“至于这内容,堪称治国之论!”
“不错,老夫刚看的时候也是被这上面的内容所吸引。”
“虽然老夫不曾为官,更不能跟吕老相比,可这确是难的的治世之文,故才如此激动第一时间让您看。”
李夫子道。
“吕老,写这文章的是谁?”
黄夫子问道。
“安庆侯之女,云晚风!”
吕鸿章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
听到云晚风三个字,两个夫子同时出声。
“吕老,这不可能,您没来之前,侯府千金在堂学的时间有限,而且她不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即便是来了堂学也是睡觉....”
黄夫子坚决不相信,那个上课睡觉,平日里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侯府千金能有如此见识。
“呵呵!”
“老夫倒不这么认为,把这文和诗分别摘录下来,切记要一字不差。”
听吕红章这么一说,两人相视一眼。
“吕老是想把此文呈与圣上?”
李夫子朝着半空中拱手,小心的问道。
“不错!”
“不过在此之前,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
“这是一篇难的的治国之论,所以不得外传,明白吗?”
吕鸿章看了两人一眼,脸色瞬间变的严肃无比。
“是!”
下午的时候,堂学就已经将可以入学的弟子名字张贴在了外面,金珠第一时间将自家小姐成功进入堂学的消息带回。
晚风不意外,虽说自己没落名,毕竟吕疏莹是亲眼看见过的,更何况还是吕老的孙女。
就算吕疏莹没说,她的字吕老爷应该认识!
“小姐,大街上的人都在议论。”
“更有不少酒楼里面有说书先生说那晚诗会的事。”
“他们说....小姐你那天在诗会上所作都是花钱买的,说的可难听了!”
“尤其是那个陈少卿,听说他是藏春阁里头牌绮雅的座上宾。”
金珠气呼呼的说道。
看到金珠的样子晚风耸了耸肩,“嘴巴长在人家身上随便他们怎么说。”
“不过这个陈少卿...”
藏春阁是南京府最大的青楼,头牌便是这名满南京府的绮雅。
这个女人和秦瑶倒是有些相似,同样颇有才华,长相更是倾国倾城。
不同于秦瑶,这绮雅所在的地方是真正的三教九流,风花雪月之所,而能在这种地方混的如鱼得水的女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不过,这藏春阁的背后谁都知道是薛家。
薛家背靠泸州总督府,所以就算是南京府的抚台这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用想都知道,那日诗会那陈少卿落了脸面,对自己嫉恨不说再加上宁恒和薛文奇的挑唆,这才有了今日街头巷尾传的流言。
“小姐要不要我和银珠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装的道貌岸然的陈少卿。”
“刚才竟然还有几个不怕死的书生居然在侯府门前叫嚣,要小姐当面对质。”
“我回来刚好看到,就踢飞了一个。”
金珠狠狠的握了握拳头,只要小姐一句话马上把那个姓陈的给狠狠的教训一顿。
闻言晚风嘴角一勾。
“踢的好,不过收拾那个陈少卿就算了。”
金珠觉得自家小姐上回醒来之后脾气变的越来越好了,这要是换了以前不得带着侯府上下打的陈少卿生活不能自理。
看金珠和银珠一脸气呼呼的样子晚风无奈。
“这个教训人分很多种,一种是直接教训,就像你们说的带人将那陈少卿打一顿。”
“可这打人的证据呢?”
“没有证据,我们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更多的人指责。”
金珠还是气不过。
“总不能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