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不可欺瞒。”
高德哭丧着脸,低眉顺耳憋了半天终于才斗胆开口。
“那奴才就斗胆说了,太子殿下往少了说,虽不及陛下神武,却也可以安邦富国,是百姓之福,大商社稷之福。”
“哦,那往多一说又如何?”
皇帝接着问道。
高德一脸为难,最后在皇帝的怒视下,几乎用蚊子叫的声音继续道。
“往多了说,太子也只能算做一个守成之君。”
说完,噗通就又跪了,御书房变得无比寂静,跟了皇帝几十年高德算是和皇帝最为亲密之人。
陛下绝不是随意问出的这个问题。
“唉!”
果然,良久之后,皇帝发出一声轻叹。
“不知不觉又过了十年,朕明显感觉到自己经老了。”
“北境失地未收,年夏南方又有叛乱,沧州又逢大旱,丞相江远已经是花甲之年,大将军也已经年过六旬。”
“之前,凉州刺史上奏,辽国已经又在调兵,此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前方战事恐是不容乐观。”
“西边晋国此次和亲未果,必然也会从中窥视我大商。”
“如今的大商看似繁华一片,实则却是内忧外患,如此大商的太子他真的能守住吗?”
高德跪在地上听得战战兢兢。
“奴才该死,就不该胡言乱语,陛下乃天子,自有上天庇佑。”
皇帝摇了摇头。
“起来吧,朕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怪罪与你。”
“儿孙自有儿孙福,就看他们如何面对这天下大势了。”
“再有两个月便是参加校阅的时间,往年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楚耀那小子混过去了。”
“今年校阅,就算绑也要把他给朕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