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下晁盖,我读水浒,觉得晁盖就是挺二的一个人,优柔寡断没有主见。
从劫生辰纲到领盒饭几乎没做出过什么正经的决定,都是听别人出主意他说好或者大喜。
被抓的时候该跑不跑,让雷横朱仝白白跟着担风险。
一开始对吴用各种言听计从,后来吴用跟宋江串通一气了,晁天王的台词都少得可怜了。
被宋江一点点架空却一点反制的手段都没有,完全被牵着鼻子走。
终于决定亲自带兵去打曾头市,还稀里糊涂的被一箭射中了大脸死了。
总结他这一生,稀里糊涂的当了老大去劫生辰纲,稀里糊涂的上了梁山当了寨主,又稀里糊涂的领了盒饭。)
贾瑞只装作不知情,问道:“是高俅又差人去沧州害你了?”
林冲道:“说来话长了。我到了牢城营,因有柴大官人的书信倒也没有吃什么苦头,还给了我个看守天王堂的差事,每天只要打扫一二即可,倒也轻省。
我只想着就这般熬上几年,等大赦即可免罪回京倒也罢了,谁知又生了变故。
差拨又让我去看守大军草料场,说是那差事也不辛苦,草料进出又有些实在的好处,我不疑有他就去了。
那日起大风,天气寒冷,我便去几里外的一处村子筛酒来御寒,哪知吃了几杯又买了一葫芦酒回去,却见草料场的草屋已经被风吹垮了。
我无处容身,只得往草场外的山神庙暂时对付一宿。
谁想到半夜听到有人声,往外一看却是火光一片,竟然是草料场燃起大火了!
那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陆谦狗贼和牢城营里两个差拨。
我藏起来细听他们说话,原来都是高俅要杀我,才让陆谦来施此毒计,即便不能将我烧死,烧毁草料场也是重罪,被抓了我定不能活。
我一怒之下冲出去将三个贼骨头都杀死了,一时无处可去,只得四处乱走。
好在被柴大官人下头的庄客抓住哦了,又巧柴大官人正在此处勘察收成,才救下我来。
留我住了几日,我因杀了人又烧了草场,恐连累柴大官人,执意要走。
柴大官人挽留不住,便同我说他和梁山上的王伦等几个头目都有往来,书信一封让我带了来投了梁山了。”
说完了自己的遭遇林冲才又问贾瑞道:“三弟,却不知我家里如何了?”
贾瑞便将自己如何安置林娘子的事细说了一回,林冲自是感激不尽。
贾瑞问道:“既然二哥在梁山这边落了草,过些天我把嫂嫂送过来与二哥团聚如何?”
林冲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把她接过来做什么?和我一起当山贼么?
本想着有朝一日能免了罪责,还能回去,现在看来是不能够了。
如今我有几条命案在身上,只怕一辈子都要背负着贼寇的名声了。
三弟你……你回去见了她就和她直说了吧,别再等我了,白白耽误了大好年华……”
贾瑞不知道是该称赞林冲一心一意为别人着想还是对自己的媳妇一点责任都不想承担,林冲这厮太矛盾了。
不知道林娘子听到林冲这番话会如何伤心欲绝。
且说寨里杀牛宰羊准备酒宴,众人宴饮直到晚上方休,王伦使人安排晁盖等人在客房休息了。
晁盖吃得面红耳赤,心下欢喜,对吴用等人说道:“我们犯下这等滔天大罪,若不是王头领收留,天下虽大,哪里能容身?”
吴用只是冷笑,其他人也不言语。
晁盖道:“先生何故只是发笑?”
吴用道:“兄长耿直,只是一勇。你道王伦肯收留我们么?看眼下,他只将我们当客人待了。
尤其是听小七说起咱们在碣石村杀了许多官兵后王伦脸色大变。
想来他定然是怕收留我们会担了这个罪名,惹的朝廷派大兵来剿,故而不肯收留我等。
他若是有心收留我们,只就早上便议定了坐位。杜迁、宋万这两个,自是粗卤的人,待客之事如何省得。
只有林冲那人,原是京师禁军教头,大郡的人,诸事晓得,今不得已而坐了第四位。
早间见林冲看王伦答应兄长模样,他自便有些不平之气,频频把眼瞅这王伦,心内自己踌躇。
我看这人倒有顾眄之心,只是不得已。小生略放片言,教他本寨自相火并。”
晁盖道:“全仗先生妙策良谋,可以容身。”
与此同时,在林冲房内。
贾瑞又将晁盖等人劫取生辰纲的经过大致同林冲细细讲了一回。
林冲叹了口气道:“以我对王伦的了解,只怕王伦容不下这些人。
王伦心胸狭隘,嫉贤妒能,非好汉的勾当。
当初我来投梁山,身上不过几条命案,还是带着柴大官人的书信,他都不肯容我,百般刁难才让我坐了第四把交椅。
如今来了这许多人,一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