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战暂时告一段落,贾瑞从赵元奴窈窕的身子上翻身下来。
赵元奴则是将身子一侧,头便很自然的枕在了贾瑞胸口。
贾瑞一只胳膊揽着赵元奴的腰,一只手轻抚她一头云鬓却发出一声叹息。
“怎么?方才见你便有些心不在焉的,是有什么心事?”赵元奴睁开眸子眼神仍有些迷离。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遇到些烦心事。”贾瑞欲擒故纵道。
赵元奴见他不想说也不再追问,仍旧闭眼假寐。
略歇了一会儿,贾瑞拍了拍赵元奴的雪股道:“我要去了。”
“嗯?急什么?”赵元奴方又睁开眼。
“咳咳……我去找师师略坐坐。”
“不许去!”赵元奴一下便清醒过来,一条玉腿缠住了贾瑞的腰。
“乖,别使小性子,我有正经事同她说。”贾瑞在赵元奴额头上轻吻一口。
赵元奴嗔道:“到底有什么事,你只同她说,却不肯告诉我?是嫌我蠢笨帮不上你,还是我不配知道?”
贾瑞忙劝道:“你看你,又使小性子了不是?不是不同你说,是我心疼你,不舍得让你去冒险。”
赵元奴冷笑道:“哟,怎么说?你不心疼你的好师师么?”
“是……不是……那不一样么……”贾瑞装出一副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样子。
赵元奴撒娇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
贾瑞只得将林冲的事说了一回。
赵元奴听了蹙着柳眉道:“怎么有这么混账事?天子脚下重臣之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你是要在官家跟前去告御状,整治那高衙内么?”
贾瑞摇头道:“不是,说了又有什么用?高衙内虽然两次意欲奸银却并没有得手,只是个调戏未遂,告诉官家又能如何?
更不用说如今官家宠信高俅,多半不会降罪的,最多申饬两句完事。”
赵元奴问道:“那你是想怎么着?”
贾瑞一副不想说的表情,被问得急了才说道:“恶人还需恶人磨,对待这种人渣就不能跟他讲道理。
我的意思是,等高衙内出来的时候让师师装作寻常民妇往他跟前逛一圈,高衙内那厮肯定禁不住诱惑。
到时候我安排些人手一拥而上,趁乱揍他个半死!废了他的小黄瓜,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再胡作非为!”
听到后来赵元奴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拍了贾瑞胸口一巴掌道:
“你哪儿来的这些馊主意!”
贾瑞嘿嘿一笑:“那奴奴有什么好主意么?还能为民除害,还能不被降罪。”
赵元奴冷哼一声道:“原来你是打算着李师师挨了欺负官家肯定不会饶了高衙内,果然是好算计。”
贾瑞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没别的法子了。”
赵元奴却问道:“李师师能,我就不能么?”
贾瑞道:“不是说了吗?我心疼你,怎么能让你去冒这个风险?”
“哼,不用拿这些沾了蜜的话糊弄我!我偏要试试!”赵元奴道。
虽然现在她也得了贾瑞的人,却仍会不自觉的跟李师师较量。
李师师要和贾瑞合伙开胭脂铺,她却没什么事可做,本来就耿耿于怀,如今有了这件事自然不肯再让贾瑞去找李师师。
贾瑞一脸为难道:“这事着实有些危险,我……”
赵元奴道:“你不舍得我去,怎么就舍得让李师师去?
你既然有了这个主意,自然是会把我分寸的,难道你还真能让高衙内讨了便宜去不成?”
贾瑞忙说道:“那肯定不能!”
赵元奴又道:“那你是觉得我不如李师师,不能引诱高衙内上钩?”
“那更不是了!”
“那行,就这么定了,我去!”赵元奴揽着贾瑞的脖子:“不许去找李师师了,把你上次唱的那支曲子再给我唱一遍~”
过了几日,贾瑞正在家中看着金莲指挥新招募来的几个妇人做事,却见鲁智深迈着大步冲了进来。
“三弟,出事了!”大嗓门惹得众人都停了手里的活计看向他。
贾瑞将鲁智深拉到外厅:“怎么?”
“嗨!二弟被人抓去了!那天我们去酒楼吃酒回来,正巧路上碰到一个卖宝刀的。
二弟一眼就相中了,花了一千贯就将刀买下了。
谁知不知怎的传到了高俅那厮耳朵里去了,他家里也有一柄宝刀,非要跟二弟新得的刀比较比较。
二弟便带着刀去了殿帅府,没想到误走进白虎节堂去了。
结果被人拿了,高俅那厮一口咬定二弟手持利刃故入节堂要行刺于他,让人将二弟拿下了,如今已经解到开封府大牢里了!
林娘子没了主意,让人来找我,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又哪里讨主意,故而特来找你。”
贾瑞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咱们先往二哥家里去